金蝉脱壳(Escape Plan)Act.9

本文最后更新于 2023年8月15日 12:54

WARNING[12pt]

  • 预警同前
  • 店开本垒终于来了(。



Act. 9

(本章依旧是店开的场合,预警同前,是强奸环节,雷者自行避让)

Scn. 1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开司在被一条抱进医务室的时候轻轻抽着气,呻吟着,死死地闭着眼,不去看他还戴着肛塞的裸露下体一路上暴露在了多少摄像头和狱警的眼睛之下。典狱长把他轻柔地放到床上;粗糙的麻质床单窸窣,他睁开眼,朦朦胧胧之间依稀分辨出了某张看起来像是医生办公场所的铁皮桌,空空如也的椅背上搭着听诊器,文件夹板上甚至还滚落着一支没来得及收起的原子笔。
有那么一刻他又惊讶又茫然,发现这里竟然真的有正常的医务室。只不过此刻房间内清冷的消毒水弥漫,却并没有狱医驻守;或许是被典狱长提前遣离了房间,又或者这不过是又一套用来欺骗犯人的邪恶布景——开司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置身于一个无比逼真的色情片摄影棚,镜头藏在墙壁间,颤抖地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cut”。
一条不慌不忙地脱掉了西装,搭在一旁的椅背上,接着抬腿跨上了床,皮鞋毫不在意地踩踏着干净的床单。古龙水的味道和他的身形一齐笼罩了上来,好闻极了,像开司在他的私人盥洗室里见过的沐浴露,还有新鲜的肥皂泡。他的手从囚服下摆滑进去。开司完全聚不拢的涣散意识令他嘟哝着,无法理解对方的行动。等到他的囚服扣子被解得的只剩下最后两颗,他才意识到一条在脱他的衣服。典狱长把衣襟拉开,从他肩头褪下——没有手铐的阻碍。开司仅存的理智在脑海一角叫嚣着要他快点逃开, 就现在,你还可以逃。然而他没有;相反,他耸动身子,在一条拉高他的汗衫时把手臂抬高过头顶,好方便他帮自己脱掉。

逃不掉的。他告诫自己。

一条把他散发着轻微汗酸味的汗衫甩到床下,手指顺势滑进了他的指缝、扣紧,另一手从腰间抽出一副手铐,把他拷到了床头的铁制栏杆上。有那么一会儿,开司的身体跟床单和典狱长昂贵的西装搅在一起。他扯动着手铐上的铁链躺回床里,将双手掌根抵上额头,感到身上滚烫,手脚却发冷得哆嗦——该死,他肯定是发烧了。
“开司……你不知道,从见到你的第一刻起,我就想对你这么做了。”一条轻叹着,把他的双手拉开,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手肘。他一定也感觉到了开司体温的异常,但那并没有令他接下来的动作产生丝毫迟疑, 这个混蛋。他直起身,跪在开司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地解开了皮带,拉下西装裤拉链,把阴茎从里面掏了出来。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傲人地向前挺立着。鉴于开司已经把那东西含在嘴里过那么多次,对于它勃起后的形状和尺寸是再了解不过的了。他条件反射地空咽了一口,嘴唇焦干。某个部分的他仍然对这一切正在发生感到难以置信:此时此刻,在无人的监狱医务室里,在一张床上而不是那该死的破椅子上,给人感觉似乎更加舒适,更加……私密;不像是场公开的折磨,而更像是个不可告人的下流幻想。
一条跪坐回自己的后脚跟,谨慎地挪开压制着他双腿的力道——老实说,他真的没必要这时候还担心开司会踹开他反抗或是怎样。他的囚徒双腿发软,不费什么力气就被他举了起来,膝盖折起,尔后被打开。大腿内侧的肌肉又一次被扯得生疼,开司反手抓紧了床头架,挪了挪。这个动作的本意是让他自己待得稍微舒服一点儿,却令典狱长露出了暧昧的笑容:他再次探过身来,双手蜘蛛般地爬上开司的小臂,直到握住他攥在床头的手;指尖轻点过汗毛直竖的皮肤,柔滑指腹的触觉鲜明得近乎刺痒。
“我喜欢你这样,开司。”他低头轻语,嘴唇磨蹭着开司耳根的疤痕,“我可以就这么把你绑起来操上好几个小时……好几天,让你学会即使在不能用双手解放自己的时候,也会爱上屁股被操到高潮的感觉。”
这可能吗?开司感到战栗从身体里一路上涌,说不清是发烧还是恐惧。他握在床头的手攥得更紧了。“哈,你看着可不像能硬到那个时候啊,小白脸。”他恶狠狠地从喘息间挤出一道冷笑,“是自己不行了才说这种话来恐吓我吗?”
“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啊,开司……”一条反而笑了,神情几近温柔。他覆上开司抓着床头的手,呼吸稍稍急促起来,第一次从那张略带神经质的笑脸底下透出了真实可见的欲望。开司感到胸口有不安在翻滚。这感觉像是一条困住了他,把他压在身下。他抬起脸,忽然觉得好无助。
当一条故意抓着肛塞旋转着往外拽的时候,他不禁一颤,肠壁被刺激后反射性地收缩着,一下夹紧了那玩意儿。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那个形状,用体温捂热了它。典狱长发出一声轻笑,动手将肛塞完全拔了出去,丢到床下。塑胶制品落在金属底板上,发出了坚硬的“梆”的一声。开司羞耻地感到自己的后面已经被肛塞彻底撑开了——小穴空荡荡的,仿佛被撑成了一个合不上的圆孔,甚至能感觉到吹进来的凉风。
一条没有让他保持这样太久。“我的小宠物不该习惯屁股没有被填满的感觉。”他冲开司摇着头,仿佛说这话时他两根黏糊糊的指头没有急切地抵在开司屁股后面似的。他用指尖划过股缝,试探着先捅进来了一根,就着先前灌肠和塞肛塞残余的部分润滑在自然收紧的括约肌里转动,诱使入口再度放松下来。
没等开司全部适应,他就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润滑过度的穴口只是稍微刺痛了下,轻松地吞下了更多手指。一条曲起两个指节,在肠道里搅拢弯曲,这样他的指腹就能顶上早先被肛塞压迫得发肿的前列腺。开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变干净了,但他的确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寻常,有点麻酥酥的,差不多接近了快感。他绞紧了那两根手指,阴茎抽动了一下,隐约开始抬头。
典狱长当然没有错过这一反应,他不动声色地将两根手指迅速岔开了一下,又并拢,再次划过前列腺的位置。要不是有手铐,他这番触碰简直能让开司一口气升到天花板上去。他的腰部自然浮起,抵着那枚指腹焦躁地晃动起来,掺杂了过多鼻音的闷哼听起来简直像在闹别扭。
“贪心的小狗。”一条带着笑意低声说,挪动身体向下抵在他两边大腿之间,坚挺的阴茎不经意地撞上他的后穴,“别担心,开司,马上就会有更好的东西给你了。”
他挪动着腰,调整着那根性器的角度,然后找准了目标。那东西无疑已经坚挺了很久了,前端又热又硬,胀得饱满发亮。被灌肠液、润滑剂或者某种身体自行分泌的东西弄得黏糊糊的后穴抽动起来,开司打了个激灵,整个人忽然从高热里醒转了过来——突然间惶恐不已。
在这之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还可以被归作是某种发生在审讯室里的荒诞、糟糕的拷问游戏,但只有这件事,它是正在实打实地发生的。一旦一条真的这么做了——一旦他真的插进来把他给操了,仿佛就坐实了某件非常重要的事,好像他在收监时对开司说过的那些话都将一步步化为现实,好像他真的是来这座监狱给某个人当婊子的。这个变态在他身上(或许还有在他之前的许多犯人)施加过那么多印记,这件事本来也该没什么不一样,但它就是不一样。

他受惊地弓起脊背,忽然间强烈地想要从这个男人身下逃离。但一条牢牢地捏着他的胯骨把他拖回了自己身下,没有给他丝毫做好准备咬紧牙关的时间,干脆地将忍耐已久的阴茎捅进了一个头部。

“呜——!”开司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喉音,在被进入的那一瞬间好像也被抽干了肺里的空气。一条趁着他吸气时穴口的收缩又硬挤进一点。之前的肛塞根本比不了这尺寸。开司本来已经打开在两边的双腿——不管他怎样认命地告诫自己要接受现实、并因此而自愿对男人张开的双腿——紧紧地蹬住了床单,膝盖颤抖着夹紧了对方碍事地卡在两腿之间的身躯,胡乱晃动起了盆骨,拽着拉杆把自己拼命往床头方向拖去,绞紧的指关节在皮肤上泛白得刺目。
“嘘——嘘,开司,憋住这口气。”一条轻声细语着,拉过他不停动弹的双腿架在臂弯里,下身没有任何犹豫地卡着他的腰胯,冷酷地继续往里推进着。“那会让进入你变得更容易些,我保证。”
他压根就不想被男人“进入”;开司张开嘴,反抗的意志却随着一条拇指贴着他穴口画圈的触碰而迅速微弱了下去。典狱长的意思很明确:他不会就此罢手, 所以要么放松,要么就等着他把手指也连同阴茎一起插进去。
开司松开攥成拳头的手,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试着照一条说的去做。他尽力了,他真的尽力了,但是当一条重新开始向深处挤入,他一下子又抓紧了栏杆,高亢地哭哼出声:“好痛……!”
那感觉活像用炙热的火棍把他从身体内部撬开。异物逐渐深入的深重感让开司甚至有种内脏被挤压向胸腔的错觉。刚才憋住的那口气从他嘴边溢了出来。“好痛……”他在持续的疼痛和压迫中哀哀地哭泣起来,徒劳地挣动双腕试图抓住些什么抚慰,“好痛!一条!好痛啊!”
“我知道疼,小狗。”典狱长俯下身,秀丽的脸庞近在咫尺,浑圆深黑的瞳孔深处在炽亮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但我就是要你疼。每一寸。”
韧带被压伸到极限令开司尖声哀叫。一条掐住他痉挛起来的大腿,挺腰往前一送。似乎就在一瞬间,他完全地进去了,睾丸啪地一声,清晰地拍打在臀部上。开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叫喊,绷紧了身体从床上高高地反弓起胸膛,瞳孔随着下一个感知一再收缩——那窄小的入口被硬撑了开来,柔嫩的环状肌肉被粗暴地拉扯到从未到达的宽度,此刻大概已经撕裂渗出了血。一条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屁股,力道足以留下手指状的淤青。他的拇指贴上快要被拉平了的褶皱,将后穴大大地掰开,持续没入,直到耻毛逐渐贴上穴口,然后把自己定在那里。

在他身下,开司几乎软成一滩水。

他的屁股咬紧了那根炽热的阴茎,微微外翻出来的敏感穴肉感受着对方下身的毛发,还有下方囊袋炙热的重量,整个人都不由得哆嗦起来,而且完全止不住。“你、你怎么……”
变大了。他说不出口。男人硬了这么久的肉茎不但没有消停的迹象,甚至在他体内进一步膨胀。那股力道推挤着被进犯的狭窄腔道,令它在分秒间微妙地被撑大开来,为了能够包容某种巨物而收放个不停。开司顺着一记颤巍巍的吐息努力地放松穴口,但感官早已太过鲜明,肠肉紧密地咀嚼着龟头和柱身的形状,以及上面每一根凸起的血管。高温从尾椎攀向昏沉的前额,烫得他眼底一热,忍不住又要哭了。
一条似乎也不怎么轻松,他绷紧的下颌肌肉抽动了几下,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呼……这么一来,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
他腾出手来抓住开司的头发,把他从床上拎起来, 直到开司后背悬空,脊柱弯曲,脖颈折成一个脆弱的角度。“赤木没上了你真是他计划里最大的误算。”他愉悦地低哼,摇晃起胯部,向外撤出些许,“——就让我来让你忘记那种没用的男人吧,开司。”
他将开司猛地又按回床里,揪着他的一把头发将他拉向自己,下身故意徐徐推进。撕裂的穴口又一次刺痛起来。脆弱的黏膜被渗着前液的龟头孔摩擦而过,转换成酸酸胀胀的热度。不舒服,但开司意想中的剧痛也迟迟没有到来:经过了灌肠和肛塞的抽插而被充分润滑过的肠道比他想象中更轻易地接纳了比肛塞更粗大的柱体。没有痛苦,没有快意,只是有感觉。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体内错位感。开司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微微扭动着含着男人阴茎的屁股,喉咙和后穴都火烧般地灼热了起来。异物感太强烈了,实在是太强烈了。神经末梢源源不断地对他低烧的大脑发出悲鸣,无法解释的状况简直快要把神经元突触烧坏了。他啜泣不已,不安地扯动着手铐,突然间只希望一条能够快点动起来,用力一点乃至粗暴一点,打散这股不自然的诡异感觉,让他更痛或者让他爽,怎样都好,因为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我就把这当做是你也想要了。”一条低柔地说,俯下身来,舌尖舔过他耳根发烫的疤痕。笑意盛满着情欲的轰鸣直接在颅底震响。

他先是在内部显摆存在感似地搅动着,然后开始快速地抽插,像台马力十足的机器,每一下都毫无保留地干到最深处。开司跟着被干的节奏在床上前后摇晃,抓住床头架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无力地松开了,腕部吊在手铐里磨破了皮,压出深深的血痕。他如愿以偿地从中尝到了疼痛的滋味:他的头因为低烧而钝痛着,磨破的手腕难耐地疼痒;不经人事的肠壁更是被龟头发狠地摩擦着,先前挤进来的水性润滑剂在激烈的交合中被打成了沫,蒸发得一干二净,几下抽插过后就痛到不行。每一下开司以为自己就快要被弄死过去,膨大坚硬的龟头又拖拽着稍显干涩的黏膜翻出体外,那锐痛又让他彻底清醒过来,折磨得他死去活来,手铐像打冷战的牙齿,一阵阵地叮当作响。被插狠了的肠壁反应迟缓地蠕动着,在大开大合的抽插间被迫分泌出一点稀薄的液体,稍稍缓解了一点那种火辣辣砂纸打磨过般的痛感——但也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
“别忘了,开司,”典狱长贴着他耳朵窃窃私语,一面用与语调毫不相符的蛮横力度重重刺入他体内,“每当我操你的时候,我都可以让你这么痛。”他将空出来的那只手覆上开司的喉咙,“千万、千万不要忘记这点。”
“谁要——”猛地挺进令开司呜咽了一声。喉咙被进入时叠加上的体重陡然压紧,他的声音顿时因为缺氧和眼泪而变得时断时续。“谁要、听你的!变态……性虐待狂!”
一条淡淡地笑了起来,好像这点微不足道的叛逆表现反而取悦了他。“你这张嘴可真是学不乖。”他怜悯地摇着头,拇指擦过开司的下巴,摩挲着他的嘴唇,接着狠狠掐住了他的脸,“好好认清楚现在是谁拥有你,开司,”他用一记凿入撞断了开司的痛呼,“好好感受是谁在操你,把你操得像个婊子一样只知道在男人身下扭动。”
开司高举过头顶上方的双手猛然拉紧了手铐的链条,模糊地呜呜叫了起来,不知是被掐痛还是顶弄痛得流下了眼泪。典狱长的动作为这行泪水恢复了些许柔和。他再次掐了掐开司的耳根,松手轻柔地按摩了一会儿残留下指甲红印的皮肤,忽然抛开洁癖低下头来,吻过他因几近窒息而异样潮红的湿漉漉脸颊。
“开司……”他叹息着,撑起在他身体上方,专注地垂下眼睫,在淡褐色的瞳孔里投下一片阴郁的影子,“开司,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他带着惊人的怜爱一一吻去开司颊上的泪水,像在扮演一位宠溺的情人,下身动作却没有掺入任何怜惜的味道,狠狠操进来时依旧将单纯的摩擦搅和成能让人歇斯底里的痛。开司的胸膛剧烈起伏起来。他无法回应地在他身下喘息。短暂缺氧过后一下子又吸入大量空气令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几乎陷入半虚脱状态,软绵绵地任凭一条边操着他边调整了姿势,一手把住他的腿弯,抬起来往胸口上推去,让他腰部浮空,胯部自然而然地向上翘起。坚硬的龟头变换了角度深入体内,直棱棱地戳上肿胀的前列腺,比起快感更多像疼痛。
还没回复过呼吸的人再度失声叫了出来,双肺烧灼,两手死死地拽住手铐中间的铁链,在手心里硌挤出血印。他开始明白一条绝不是在开玩笑。进入和扩张的过程固然也很痛,但相比灌肠和塞入肛塞的准备工作还算在正常范围内。而一条现在让他感受到的疼痛完全是他故意施加在他身上的。它所传达的警示,就和一条强暴他的嘴时同样明确:这个男人是发自内心地把他看作自己的所有物;他的每一寸肉体、每一缕呼吸,和他脑中存留的每一丝人格,都不过是可以予取予夺的物品。

这种毫不留情的猛操狠干或许只持续了几分钟,感觉上却仿佛没有止境。随着时间的推移,抽插带来的疼痛虽然不再难以忍受,却让一种更加奇怪的感觉在开司体内横冲直撞开来。它紧随着疼痛,每一波尖锐的疼痛都伴随着一股强烈的感受。随着龟头有意不断推挤过前列腺,它和疼痛相遇、碰撞,渐渐地把那股可怕的胀痛感转化向了别的什么——别的什么更舒服的感觉;似乎潜藏在这份难受劲的深处有一种快感,它呼之欲出,一次次向着与疼痛转化的边界爬升,却始终无法翻越过那一线。开司颤抖着反手抓住铐圈,不由自主地将屁股往一条的方向推耸,扭动,呜咽,哭得完全停不下来,却还是被困在快感的边缘,好像永远也感觉不到满足。
他好想要那种感觉,好想变得舒服起来,但他也必须让自己这么痛下去——只有傻到极点的人才会在这时选择放手,把真正脆弱无助、无能为力的自己交给一个虐待狂。他在这两者间摇摆不定,撕扯着手铐链条在床头架上来回滑动,如同困兽在快感和疼痛之间挣扎。似乎这两种感觉本为一体,而他的身体无法抉择,只得让它们同时充盈全身,以至于他再也无力去区分二者的不同。
这就是一条承诺要把他改造成的样子?让他变得无法分辨痛觉和快乐,最终能够从中汲取高潮?开司为这个念头呻吟起来,声音里透露着恐惧。一条忽略了这声有些莫名的回馈,警告地掐紧了他的胯骨,把他定在原处,不允许他主动抬腰往自己身上顶,然后扶着他的膝盖又一次抽插起来;明确地宣言了——只有,才可以掌控这场性事的节奏。
不知怎么的,同样的控制欲,同样是在把人当成物品进行例行维护,一条给他的感觉并不好。他和赤木很不同。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动作太过粗暴,又或者完全违背本人的意愿。赤木有时也会毫不怜惜地把他翻来覆去、强迫他接受自己的乱来,但他在把玩开司的身体时,会从中引出每一丝细微的需求。一条则不同。他那不加掩饰的支配欲令开司本能地感到抗拒。或许是因为他不在意吧。他不在意他,也不在意这一切。在这个男人眼里,他正在做的事情恐怕和操一个充气娃娃没有实质上的区别。他感兴趣的不是全身心的臣服,而是尸体般毫不动弹、不懂反抗的人偶。
开司费劲地眨了下眼睛,挤出眼眶中蓄满的泪水,试图将天花板的景象更清楚地映入眼中。性交带来的晃动使得他眼中的世界也不断被撼动。他恍惚地想到如果赤木想要惩罚他会怎样。那就会像是第一天在淋浴间里,冷酷地打在他肚子上的那一拳一样,是真的在惩罚——把他折磨得崩溃了也不会收手的惩罚——而且其中不见得有多少情欲的要素。赤木的触碰既不亲密,也不具有任何特殊的意味。但是,被那个男人当成物件摆弄的那种脆弱无力感,直到现在还很清晰而强烈,令他整副身心都震动不已;只是隐隐回味起那股滋味,就让他的身体从芯子深处发起热来。

赤木。他默念过这个名字。 你会怎么想呢,赤木?他对它低语。 这是你想要看到的吗?不要被这种境况弄垮?难道这还不够令人绝望、不到你预测的地步?

他的阴茎多少因为想起赤木而违背自身意愿地勃起了。只不过在一条的抽插之下,那滋味很是奇怪,不像因为打手枪或者受了官能刺激的那种硬起。它就像遇了水的面包碎屑那样软塌塌地膨胀开来,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内部推挤着它,令它东倒西歪、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倒在开司的小腹上,顺着抽插的力道和节奏不时有气无力地弹跳、摆动一下,底下的睾丸因为次次在进犯中被西装裤的金属拉链打到而隐隐抽痛。
一条腾出手来摆弄了下他半硬不硬的阴茎,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似乎有意要让他看清自己赤红的穴口怎样吞吃着粗大的阴茎般将他的双腿抬得更高,肆无忌惮地往里顶去,抽插的角度几乎成了直角。开司听见自己的背发出不堪弯折的哀鸣。他开始希望自己的身体里有个开关,只要一拧就可以把感官全部关掉。他觉得他的身体好像在一波波永不会停息的波浪里沉浮。他想挣脱自己身躯的束缚,想让自己破裂成几百万个碎片从那根正在强暴着他的阴茎周围逃脱出来。但现实没有允许这样的奇迹发生。当一条又一次重重突刺入他体内,他只能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咽下一连串啜泣。
“就是这样,好好吸气。”典狱长似乎把他突然展现出的顺从误当成了终于放弃挣扎了的信号。他歪头满意地用鼻子蹭了蹭开司的膝弯,“现在放松,吐气……对,就是这样。为我放松一点,小狗。”
他的阴茎又一次袭过前列腺,一阵激动的欲求从那个敏感的腺点传入睾丸,令鼠蹊部缩紧起来,但依然不足以支撑阴茎完全挺立。压抑的躁动让开司浑身颤抖。他按照一条低语的节奏吐气,让自己的呼吸和他抽插的频率同步。习惯了刺激的前列腺不断受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压迫,令他的阴茎再一次徒劳地想要撑起自己。他试了一次,又试一次。然后,他彻底放弃了。
就是这样了。他不再憧憬疼痛或者高潮了。一条在他身上持续耸动着,一面喃喃地重复着些诸如“很好”“这就对了”之类的字句,简直要把人催眠过去。全靠一条执着地对着他膝盖内侧的一小块嫩肉又吸又咬(用力得多半会弄出青青紫紫的印记),开司才没有神游到这张床以外的地方去。他有些混乱地盯着视野里渐渐崩坏的天花板一角,忽然庆幸起一条没有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脸。
“赤木。”他让那个名字来到嘴边,希望它能够又一次地让他沉迷,就像一个向神祷告的绝望信徒,努力地想要凭借意念就使一切成真。 赤木,赤木——你现在又在思考着什么呢?
别让他们搞垮你,开司。那个男人说。在他哭着承认过自己的第一次口交、第一次被男人操之后,他真的还可以再次依靠这句话吗?接连两次,他崩溃得似乎是那样容易。开司闭上眼睛,再次吸气;他能感觉到赤木的声音正在变得像他所期望的一般真实。 不要就这样被弄垮了,他说。突然间,在这个声音之下,一条的形象变得虚无起来了。开司不再关心那个正在他腿间动作的人是谁了。他摸索着手铐,把被体温捂热的金属链紧紧地缠绕在冰凉的指缝间,弓起后背,头向后顶去,应对着一条的抽动,试着想象赤木这时会怎样做。 赤木。他不慌不忙地操着他,手放在他腰上。只是这仅有的触碰也会令开司情难自禁。他会低泣着攀上高潮,毫不掩饰地喘出放浪的欢愉,为赤木想要的就是他所需求的全部。

他的下身在幻想中变硬。开司长长地、几乎是喜悦地叹出一口气,感到热度从内部迫切地挤压着他的阴茎。在一条身下,他彻底放松下来,双手松松地陷落回手铐里,发冷的指尖不住摩挲着染上体温的金属镣铐。

至此,这场交合里剩下的事情不过就是摩擦而已了。开司渐渐在机械往复的活塞运动当中找到了一种催人入睡的节奏。他的脊背落回床垫里,摩挲着床单,摩挲着揉皱的被罩和多余的衣物。往日里磨人的劣质粗糙质地,如今却令他感觉到舒适。他的肩头疲倦地松弛下来,眼皮颤动着变得越来越黏重,仿佛撑不过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他知道,一条不会满足于只操他这一次的。这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会操他,而且不在乎他能不能获得高潮。不过没关系,因为他不会永远留在这里。或许只要几个星期,他就会被玩腻了扔回原本的境遇中去,回到那间一条宣称他会烂在里面的牢房,百经摧残,但自在得好像无债一身轻。所以,眼下在这个男人身下发生的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没关系,没关系——

在感觉到一条射出来之前,他睡着了。



***
(本节店开,有乳头调教、尖锐物穿刺以及疼痛描写。试阅的普遍反响是好疼,所以请谨慎观看。)

——他突然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身下是牢房熟悉的铁架床。时机却远不是他希望的那样。

一条当然早已恢复了整齐的穿戴。开司注意到他换了一身铁灰色的西服,和他粉发下露出的深色发根很相称,正坐在床沿把他的手腕往头顶上的两个皮质镣铐里绑。尽管开司之前在他身下睡过去的时候,浑身光溜溜的别无他物,但现在他又完整地穿着一套散发出崭新味道的灰蓝条囚服了。除此之外,他的身体似乎也被“深度”清洁过了,穴口还胀胀的像是仍然夹着某种异物,但从里到外都透着清爽而不是精液的黏重感(他假设一条肯定不会费那个心思外射),胃中还神奇地感觉不到饥饿。更糟糕的是,他都想不起来一条是什么时候对他做过了上面任何一件事。

——“欢迎入住你的新家,小狗。”

正当他疑心耳畔是不是有些过分死寂了的时候,一条突兀地开了口。要不是狱警背对着他们一动不动,开司几乎要以为他是在对别的什么人说话。“这里是‘活人墓’的东翼,VIP区域。”典狱长说,停下手里的活计,转过头来俯视着他,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只供给你一个人。”
开司瞪着他,瞪着他不变的高深莫测的笑脸,有那么一瞬无比希望是自己脑子里还残留着的睡意在作祟:“一条!你这个——!!!”
“你真的该更新下自己的词汇库了。每次都是这一句话。”一条给了怒瞪着他的囚犯一个无所谓的笑容,最后把皮带末端在床头拽紧,伸手固定住开司的脸,扭向枕头面,“喜欢吗?——多安静啊;相信你晚上一定会睡得很好的。”
目力所及的地方暗沉沉的,只有回廊上的巡逻灯亮着,简直起不到什么照明作用。开司能看见的只有蜂房般排列起来的灰暗牢房,活像未开动流水线的屠宰场,静得连一丝电流杂音都没有。整个东翼就像“活人墓”这座巨大墓穴的心脏,寂静得在他周围轰然鸣响。
除此之外,东翼似乎比西翼的空间要低矮一些,容纳的区块也不那么多。 这座监狱不是对称设计?开司将这条信息默记进心底,转动眼珠,从眼角上方看向一条:“……为什么?”他忍不住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是?”
一条望着他,嘴角缓缓抬升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是啊,他当然不会回答了,而他早该想到的。开司木然地把目光挪了回去;哪怕一条放开了对他下巴的钳制,他也没有将脸转过来。他盯着玻璃上的一小块反光,“这是关于赤木的,对不对?”他小声说。 从来都只关于他。
一只手撑到他颊边,准确地隔断了他唯一可以不被注意到地观察对方神情的机会。一条弯下腰,用一个过分暧昧的环抱姿势将他的囚徒收进怀里。“啊哈,他没有告诉过你,是吧?”他的声音在开司耳边轻柔地拨动着,“关于他究竟是什么人。”
长发凉丝丝地蹭着脖子,感觉很痒,但开司感到了蛇一般滑腻的冰冷凉意。他瑟缩了下,有预感自己不会喜欢接下来要听到的话,可不知怎么的,那并没有阻止他继续问下去:“……你知道他是谁?”
“赤木茂——前国际情报活动人员,世界首屈一指的监狱安全专家;这座‘活人墓’是按照他的监狱设计理念一手打造的牢笼。”一条的下巴在他肩头示意性地点了下,“它固若金汤,牢不可破,理论上绝不可能越狱逃脱;可以说,我们所有人现在都被困在他的大脑里也不为过——包括他自己。”
说到这,典狱长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咕哝,就好像他本来是想笑的。“那可是个相当的疯子啊,那个男人。”他阴郁地哼声道,“他进来是因为他自己想要——他想要证明他可以从这里逃出去,可以离开这个他自己号称不可能走出的迷宫。这是他和自己的博弈;并且他认为他能赢。”
“可是事情不是这么办的,开司。”一条的声音突然放得很轻,像梦呓,“至少这次不是。因为这座监狱的典狱长是我。你不知道我研究了多少监狱的原型,亲自讨好了多少让人恶心的痴呆肥胖的阔佬才说服他们给‘活人墓’投资。我了解这里的每一间囚室、每一块地板、每一个摄像头;这里的每一粒铆钉都是我亲自挑选,每一个囚犯的姓名和来历我都刻在脑中——我甚至不需要安插眼线,只要看看监控屏我就能靠读唇读出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最重要的是,”他顿了顿,“我仔细研究过赤木关于监狱安全的著作;不得不承认他真的非常聪明——聪明到令我怀疑,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可能胜过他的设计。”
开司还是头一次听到对方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活人墓”的这位典狱长并不十分多言,偶尔的愉悦只化作一个响指,召来更多更残酷的施虐行径——还是用这种可怕的、压低的嗓音。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被一种奇怪的、憋尿似的胀痒焦躁搞到崩溃,如果一条不立刻停止往他耳边呼气的话:“……对了,还有这点你最好也记住,小狗,”他的气息拂动着他的头发,“迄今为止我已经镇压了三场赤木煽动的越狱暴动。就我所知,每一个他遇到的人都会被他无所不尽其极地利用。而你,伊藤开司,”他哼了声,“你不过就是被他徒劳的越狱计划卷进去的又一只可怜虫;所以没错,要恨就去恨他吧,亲爱的小狗,因为他就是我这样对待你的理由。” 之一。
他等了等,但一条那里忽然没有了下文,只是突然直起身,皱着眉整理着起了皱褶的衬衫和领带。开司拽拽皮质手环,用吱吱的摩擦噪音引起他的注意:“就这样?”他冲口问道,“这就是你最好的办法?把我跟他隔离开来然后炫耀你得到了我?见鬼,”他不屑地摇了摇头,“你永远也不可能打败赤木了,一条。”
他挑衅地说。典狱长的脸因为惊讶而空白了那么几秒,他趁机一吐为快:“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开司盯着他深黑无光的瞳孔,一字一句地说道。“赤木会像午餐吃掉一碟小菜那样简单地击垮你。你就等着他把这鬼地方烧光吧,一条典狱长。”
“哎呀、哎呀,开司,”一条回过神来狠狠地掐上他的下巴——他的手毫无预兆地捏住了开司的下半张脸,手掌严实地捂上他的鼻子和嘴:“真遗憾……今晚你本来可以睡个好觉的。”
开司被他摁得无法呼吸。他张嘴就要咬下去——他就是这么的不长教训——然后打了个冷战,又收回了牙齿。可以畅所欲言固然很爽,但对于一个被他绑在床头的囚犯,一条也有的是办法来惩罚他的无礼冒犯。他输定了。这是一场他一开始就不该挑起的赌局。
他能感觉到床垫往不同的方位沉了下去。一条挪坐过一点身子,打了个响指吩咐门外的三名狱警:“进来给我把他的腿也绑上,然后把他的裤子脱掉——再去个人把我的** 标本工具箱**拿过来;村上知道放在哪里。”
一名狱警迅速领命而去,另外两个带着明显的对这项工作的嫌弃靠近床尾,熟练地完成了绑缚。开司甚至都没看清他们从哪里拿出的束缚带,就被两人把脚踝捆在了床脚,内裤和长裤也被流畅地一口气剥到膝盖弯;只露出臀部的感觉比赤身裸体还要暴露,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在一条的手掌底下抗议地唔唔出声。
“从今天开始,你得整晚都戴着这个入睡。”典狱长随手挥退了他们,又从他那套贴身西装的不知哪个口袋里取出了一枚细长的肛塞,将那玩意儿贴上他的穴口——因为才使用过而格外敏感肿胀——粗暴地塞了进去。“如果你敢让它掉出来,你就会受到惩罚——很多、很多惩罚。”

至少因为或许有过的“清洗”程序,尽管没有润滑剂有点刺痛,但插入的过程并不是很糟糕。 开司有点透不过气来地想着。他很好奇一条怎么就确定他不敢把那玩意儿弄出来呢?如果他半夜前就想方设法地把那玩意儿挤出了体外, 他又能怎样?还有比被男人操了屁股更糟糕的惩罚吗?

他的“妙计”肯定全写在了脸上,因为一条松开了手,一脸假笑地俯向了他;开司因为突然灌入气管的空气剧烈地咳嗽起来,任凭一条对他做着照顾小孩子的动作:帮他把腿抬高,把裤子提好,确保肛塞末端被牢牢地束缚在内裤里,然后亲自将皮扣一一调节到了一个令人满意的松紧和长度,既无法挣动,但也不像随时会把他的四肢从身侧裂扯下来。
开司感到自己就像一张被铺平、压紧,拉拽得没有一丝皱褶的酒店床单,平行地紧贴在床面上。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条往他身体里塞得可能是个前列腺按摩器。当他拱起腰试图让那玩意儿出来一点,结果不过是收缩穴肉磨蹭到体内的器具,让它略带弯曲的头部正好紧密地挨上他的前列腺。算不上新鲜的快感袭遍他全身,因为身体已经熟知了那种滋味而更加难以抵挡。他没来由地委屈起来。这真的很色情。他不是自愿被插入才变成这样,现在却根本无从动弹,只能被迫体味着肛塞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在体内各种细微地挪动,条件反射收缩的穴口将它推挤出一小截,像截尾巴一样夹在臀瓣中间,底座将内裤撑顶出一个淫猥的形状。
一条将手伸下床垫侧面,又扯出了两截皮带,往他腰腹间扣好。他试了试带扣的松紧,隔着小腹往开司身体里微硬器具的那一点上精准地摁了上去。开司瞪大眼睛在床上翻腾起来——但他就像头尾腹三段都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连翻腾起一点水花都做不到。皮带磨着他的胯骨,勒出深深的红印。他感到了一种可怕的荒唐,并且不全是因为束手无力。
“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小狗,”做完这一切后典狱长摩挲着他的脖颈,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所作所为,“像你这样嘴无遮拦、喜欢汪汪乱吠的野狗,戴上口枷后肯定会更加赏心悦目的,是不是?”
开司张嘴想说点什么,却猛地呛进了一口气,把咳嗽化作了一声尖锐的嘲笑,就像突然从《电锯惊魂》的恐怖场景跳到了《惊声尖笑》。但随着一条掐捏他下颌骨的力道猛然间加大,他没能笑几声就被迫止住了,因为疼痛,眼角挤下生理性的泪水。
“……这都是你自找的。”他听见一条逐渐冷下来的声音。他动手将他的囚服扣子一颗一颗地解了开来,拉高底下的白色汗衫(也是崭新的,开司注意到),一路推到锁骨上方,动作慢得好像在为一件艺术品揭幕。他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擦过开司裸露的乳头,令那地方在相较冰凉的空气和指腹触碰的双重刺激下变得紧绷起来——开司忍不住随之屏住了呼吸——接着毫无预警地掐住了它,修剪得优美细致的指甲残忍地陷进那处细嫩的皮肉。
开司顿时痛得猫起了胸口,但平缚在硬板床上让他只是可怜地往硬邦邦的床垫里陷进了大约几厘米。一条粗暴地揉捏着他因此肿胀起来的乳尖,把乳头从根部捋起来、揪紧,然后放手,只为看它能变形得有多厉害;折磨得红红肿肿的乳头一时回不去原本的形状,维持着被揪长的样子翘立在胸膛上,随着剧烈的喘息,顶端还在微微地颤动,看上去凄惨又淫靡。
“知道么,”他对开司说,百无聊赖似地用指腹绕着变得鼓鼓胀胀的乳晕画起了圈,一遍又一遍,然后等烦了似地把那粒备受折磨的乳头压回乳晕里,用力地碾转。“把尖针沿乳晕周围刺入,可以利用疼痛破坏掉陈旧钝感的神经细胞,让你的乳头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你会变成靠乳头就能轻易勃起的身体,想不想试试那是什么感觉?”

开司不知道是这想法还是胸侧的剧痛在他脑子里作祟,让他直接呻吟出了声:天啊,不要。不要。

但这轮不到他来决定。受命归来的狱警从门外惶恐地为典狱长大人呈上了一个小小的工具箱。一条把它放在开司分开绑缚的两腿之间,从里面取出一盒大头针;就像你把蝴蝶钉进相框里时,所必要的那种带倒钩的针头。他温柔地抚擦着开司的乳头,冷不丁用两根手指夹高了它,迅速将第一根针从皮肤之间穿了过去,速度快到开司甚至都来不及感觉到疼——又或者真如一条所说,那里的细胞或许真的早已老化得感知不了疼痛,只有一小截冰冷的金属质感横亘在他一侧胸口。
穿第二根针的感觉更糟一些,因为这次开司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也没糟糕到哪里去。一条动作很迅速,所以也就痛那么一下;考虑到他曾经用针刺进他的指甲盖和皮肉之间,这已经几乎像是某种医疗行为而不是折磨了——倒不是说开司会为此感谢他。
真正吓坏了他的是第四根。一条停了下来,将针倒夹在指缝间,用指腹轻轻擦着乳尖,似乎在确认着某个位置。开司惊恐地用身体发现他将比针身宽上一些的针眼那头探向了乳孔边缘——甚至还好心地,或者说伪善地,在针头涂上了点润滑——接着不费什么力气地滑进了小小的乳孔。
那实在是太过了。现在他异物感强烈得过分的乳头能察觉到针身是如何一点一点地撑开乳孔,探入其中。这不自然的感觉令开司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受刺激地紧绷起来。他疯狂地扭动着,但做到的最多也只是在床单上小幅度地磨蹭自己——磨蹭后背,磨蹭臀部,磨蹭那个肛塞——每一次它都会顶上他的前列腺。他的阴茎在内裤的束缚下胀起。一条的手按着他胸口那周围的一小片皮肤,手指抚摩着没有被针刺穿的部分。他没有拉扯到那里敏感的皮肤,但就算是最温柔的摩挲也瘙痒难耐、刺痛不已。
当他捏着针尖转动起来的时候,开司闷哼一声,把尖叫堵回嗓子眼。一条插得不是很深。微凸的针眼孔在转动间扫过乳孔内侧,让开司有种乳头被进一步撑大了的可怕错觉。一条转动着把针抽出了一点,然后又把它插回去。润滑和金属的光滑质地使得大头针可以顺畅地滑动。他抽出,插入,如此反复,真拿那根针操起他的乳头来。
不知为什么,和一条真的把阴茎操进他的身体里相比,这感觉是更加可怕而彻底的侵犯。开司的双眼又一次被泪水浸湿了,他强忍着眼泪,直到嘴里泛起一丝腥甜的苦涩。一条把针插回去,好心地一次只深入小半截,“可惜我手边没有合适的饰品,”他自顾自地说着,语带遗憾,“否则我可以为你定做个乳环,然后穿到这里……一个小巧精美的金属小环,栓在你的胸口上,时刻提醒着你属于谁——你会喜欢的对不对,小狗?”
开司的哽咽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地坠着,完全称不上什么答复。一条抬起头,注意到他嘴唇上渗出的细细血珠,不认同地皱了皱眉。“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小狗。”他严厉地提醒他,“而你,别无选择,甚至没有处置自己身体的自由……”他中断了一下,抬手抹去开司嘴角的血痕,“……只能让我做一切我想做的事。”

他没有费心掏出手帕,反手就把指尖湿滑的血液涂在了开司胸口,如同擦拭消毒液般一圈圈地在另一侧乳头上抹开,然后取出了另一根大头针。

接下来的几分钟,一条将刚才的过程完美地在完好的那侧乳头上又再现了一遍,这次明显放慢了许多。痛苦的体验被极限拉长,开司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半小时,但也可能只有五分钟。他头脑发昏,耳朵里只能听见血液奔涌的噪响,眼前看见的永远都是模糊的钢铁的灰暗之色,还有像刀锋一样炽白的闪光。感受到的是无尽的疼痛和屈辱,还有隐秘的快感。他又哭了。等到一条像钻研他的蝴蝶标本那样把针悉心捅进另一边乳孔里,他脸上的泪水早已变得冰凉。身体不时抽搐一下,就像被一串微弱的电流打断本来连贯的身体讯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清一条正絮絮叨叨地对他说着什么:
“……你看,把赤木弄进这里的人……希望他永远待在这里。”他用指头捻动着露在外的那截针头,似乎毫不介意靠在开司冷汗淋漓的身体上,“我的任务就是确保这件事能够实现。而知道了这点,知道了他是谁……好吧,”他从鼻子里发出一记哼声,忍笑地抖了抖肩膀,还是忍不住歪斜过嘴角,短暂地露齿一笑,“好吧——至少是他曾经是谁,我就不能冒险再让你和他接触了※,开司。我不相信巧合,尤其不相信他选上你会是其中一个。”
他松开手,往那半截针头顶端轻弹了一下。一阵战栗感贯穿了开司的身体,直接打入他的下腹。他的屁股夹紧了肛塞,肠肉贴着它纷乱地蠕动。这个动作带动了乳头里面那截大头针也不断振动,针头击打、摩擦着他的乳孔,就像把坏掉的振动器塞进了他的乳头里。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因此高亢了起来。 操,操。
一条站起身,抽出口袋巾来细致地擦拭着自己的手,“从现在起,不许去餐厅,不许放风,还有……哦对了,不许洗澡。”※他挑挑眉,抬眼施舍给开司一个眼神,一个“算你三生有幸”的眼神:“——你的身体将在我的看管之下得到清洁。不过每一天,会有两袋生理盐水留在你的牢房里,你要学会给自己灌肠。如果没弄干净,等着你的就是在这之上的地狱。”
想到那画面似乎让他嫌弃地撇了下嘴角,开司还不能完全看得清楚。振动停下后,他整片胸口都像着了火一样的滚烫。泪水糊住了他的双眼,一条见状又俯下身来,“可怜的,”他怜悯地说,对折起手帕,把帕角凑到开司湿漉漉的眼角边,为他吸干眼里的水汽。“好了,今晚就到这里吧;我会让人把需要的用具和润滑剂送过来。明天一早你最好已经乖乖准备好了,小狗。”他比了个手势,把用过的手帕丢到一边,往牢房门口走去。
哦,该死。一阵冷冽的战栗冲上开司心头,猛然将他浇醒过来。 他不能永远被困在这里。他知道一条在计划围绕自己上演一出权力秀。他知道他在自己身上下的功夫不是只有把他改造成性奴小宠物并操他那么简单。但他也知道赤木远比一条以为的更聪明、更狡猾。只是眼下他根本猜不透赤木那边到底在布置着一出什么样的越狱计划。光有只言片语给不了他多少头绪。

他必须见到赤木。

“等一等!”他不抱什么希望地叫道,从来没这么感谢过自己的嗓子很容易就带上了哭音,“我可以帮你找出赤木的计划!”
一条顿了顿,意外地在门边停下了脚步。“……你说是就是吧。”在开司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色闪烁了一下,紧接着扯起了嘴角:“但这,也还远远不够。”※
“为什么?你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阻止赤木‘不管是什么的计划’?”开司咬住他以前用过的那个字眼,“让我去卧底能对你有什么损失?”
一条笑了起来,这是开司第一次听到他的笑声里没有了那股阴阳怪气的神经质,而是畅快的大笑。“不不不不……开司,你还是没有理解。”他笑着摇摇头,抬手抹了抹眼角,似乎这事好笑得让他流出了眼泪。“你看,我本质上是个生意人,”他说,依然没有转身,“我经手金钱、毒品、钻石和情报,而对方想向我换取的无非只有一样东西:自由。如果我连这一样商品都经营不好,可是会有损生意信誉的。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他伸出两根手指,明晃晃地在空气中摆了摆:“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的自由和他的自由,这两份我都要。”

“你永远打不垮赤木的,一条。”开司强忍着胸口的刺痛从床上奋力挺起了身,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背影。“在他起疑我为什么消失之前让我回一般牢房——他相信我;你只有靠我才能得到他的计划。”
一条沉默了下去,手指无意识地绕上一缕发梢,捉在指尖玩弄。有那么一刻,开司自信他就要被说服了。但他没有。他只是略显神经质地歪过脑袋,让粉色的长发滑下肩头,接着收回了手,将那缕头发仔细地捋到耳后。
“你赌了,开司。”他头也不回地告诉他,话音轻柔,“你曾经为了脱身赌上了一切,但现在,你输得一塌糊涂。”

他径直走了出去,只剩下开司一个人绑在床上,胸前被人类已知的各种疼痛瘙痒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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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含有店开的尿道责罚play



“早上好,长官。又是美好的一天?”


和以往任何时候一样,村上保在七点差一刻前推门而入,经由典狱长办公室前往自己的岗位。他从未迟到,这是他引以为傲的记录。通常,这个时间里他会看到典狱长正沉浸在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屏气凝神地将虫针从某枚蝴蝶标本的中腹部插入,把它反钉在展板上,随后小心移放到放大镜下,仔细地展开四枚蝶翼,并用纸条和大头针压住主体,正好在触角、腹部和足部。重复过几十上百次的手法娴熟而精准——只不过今天他夹着头盔走进来的时候,被典狱长钉在工作台上研究的并不是蝴蝶而已。
尽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看起来典狱长到底还是从赤木那里要回了本属于他的东西。村上再次看了眼被一扫而空的工作台,尽量不去注意那其中官能性的部分——汗湿得闪闪发亮的皮肤,泛着情欲潮红的胸膛和肩头,不知为何贴着厚厚白纱布的乳头,被厚重皮革束缚的双手双腿——并认出了那个年轻男人的长发和伤疤:它们属于“活人墓”上个月迎来的最近一位“新客”——这么说都是抬高了他的身价,因为此人实际上没有任何资产价值。总部偶尔会送些这样的社会失败品过来,作为监狱生活的调剂。村上有时觉得整个“活人墓”就像兵藤会长大人的大型人类实验场,不过以他受雇于人的立场而言,还轮不到他对有钱人的恶趣味——更不用说一条还是他的上司——发表什么讽刺。
“很不错的新收藏,长官。”他试探着说,但是一条没有理睬他自认为幽默的寒暄——他甚至没有费心动一动眼皮,依旧全神贯注于眼前的操作,活像在做一台精密的手术。倒是那囚犯一听见他的声音接近就逃避地闭上了双眼,挣扎着把脸扭向一边。从他戴着口枷无力呜咽的样子来看,这段时间的调教想必很有成效。典狱长似乎对这人投入了异乎寻常的兴趣和精力,村上都不记得上一个有此“殊荣”的犯人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如果不算上赤木的话。监狱总是很无聊,训练宠物在这个只有男人的地方倒也不算是项多坏的消遣。

——“有事吗?”

尴尬的几秒静默过后,一条终于——腾出一只戴了橡胶手套的手漫不经心地挥了挥—— 注意到了他的首席安全官。他还是没有抬眼。这是当然的,看看他对自己宠物的态度就知道了;和这个人对话时常有着这样令人恼火的效果:此时此刻,你应该在他注意力的中心,但是他却表现得好像你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时间和场合都不太合宜,但村上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地询问对方一声:“——对不起,长官,但今早的定期例会您还打算参加吗?”
“你代我出席吧,村上君,稍后我自己会看报告。”一条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然后他抬起眼,对上安全官忧虑的眼神,不由得挑了挑眉:“——九点钟和总部的视频会议我会到场的,村上。这不用你担心。”
“明白了,长官。”村上答道。他把头盔换到左边胳膊底下,又踌躇了一小会儿:“……长官,有个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您用的那个,”他冲典狱长手里的细长器具颔首,“是我想象的那样吗?”
那根坚硬、非天然的塑料细棍很显然深入在一个它不该待的地方——它的大半截已经沿着马眼没入进了那个囚犯萎靡的阴茎里。顶端有一小段分叉,被典狱长捏在秀气的手指间,深插到底时正好能卡住细小的铃口。当他用拇指顶着那玩意儿小小地左右转动了一下时,这细微的动作瞬间在囚犯身上引发出一阵格外剧烈的抖动,和口枷下模糊的尖叫。
“被你看出来了?”一条用一种同学会上叙旧的随意口吻说道。村上眼睁睁看着他把塑料棍进一步插入了阴茎里,瞪大了眼睛。“这是我以前做赌场负责人时用到的工具。我把它作为纪念带来了‘活人墓’。不得不说,很高兴它到了这里还能派上用场。”
“那的确很让人怀念,长官。”
安全官咂了咂舌,猜想自己一定做出了一脸震惊又厌恶的表情,因为典狱长抬起头,对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嘴角露出一抹假惺惺的坏笑。
“是啊,”他将视线往下移,“——它的确是。”

——在那个狱警走近的同时,他们的每一句对话都令开司的胃抽动起来。他闭紧了双眼,发现自己害怕看到一条的脸,害怕看到他那个见鬼的彬彬有礼的假笑。因为他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昨天这个男人的阴茎插在他屁股里的感觉。今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在无人的医务室里发生的一切都感觉像一场梦。那体验几乎是私密的,他还敢于让自己去体味那一丝隐秘的快意。但现在,被这样直白地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之下,一条的手指还拈着那根插在他阴茎里的细棍,抽插着,钻拧着,扩张着,摩擦着,然而那两人的注意却在一场司空见惯的日常闲聊上。他所能感到的只有强烈的羞耻,和因为羞辱而忽然生出胸口的苦闷痛楚,没有丝毫欲望。
“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开司?”一条问道,升高的音调表明他唇边又挂上了虚伪的笑容。开司可以猜到,他是故意这么笑给他听的。“过来,我亲爱的小狗,”他甜蜜地呼唤道,“坐到主人的腿上来,告诉我的副手你有多喜欢这样。”
开司的脸颊滚烫起来。当着别人的面听见一条这么叫自己让他感到恶心,不止是对那个变态性虐狂的,还有对他自己。一条的手指沿皮革边缘来回挑逗着他的皮肤,然后一把将他从台子上拉了下来,扶着他的后腰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引导着他把脚踩在椅子扶手上——这很容易;因为开司的脚腕都被他绑上了厚厚的皮革脚铐,屈在身下分别和大腿上的皮质环紧紧相扣,根本就是任他摆布。典狱长用拇指和食指搓弄着他的龟头。开司感觉到乳胶手套上残留的润滑剂那突如其来的冰凉感被挤进了铃口,随后插在他阴茎里的光滑细棍又向下滑动了一下,末端顶到了什么东西,不动了。
那好痛。一条还在捏着它在里面到处捅。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可以让他撬开那道阻碍继续深入。不多时,他找到了。细棍末端在开司的阴茎里搅弄着,忽然滑入一道缝隙,探了进去。真的好痛,而且会把什么部分弄坏的。他知道一定会的。开司嘶嘶抽着气,眼睛依旧闭得死紧。尽管被束缚着,他还是挣扎着踢打起来。但他的双手被某种皮革制的刑具反缚在背后,一道锁链连接着颈间的项圈,结果不仅是差点把自己扯断气,还在座椅里失去了平衡。慌乱中他睁开了眼睛,被一条带着一头栽倒在对方肩上,脸被迫向下埋进了典狱长散发着古龙水香味的定制西装里。
那看上去就像是一次勉为其难的点头。一条的假笑更明显了,就连那个狱警也发出了玩味的咋舌声:“这次的宠物似乎比以往更有趣些,长官。”他恭维道,似乎还装腔作势地点了一两次头。衣物窸窣。
“很快就要完成了。”一条喃喃地说,另一只手顺着开司的后腰滑进了他的股缝,按压着今早灌肠后又塞回了他屁股里的肛塞末端,用手前后推压着。开司咬紧了口枷忍住一声呻吟,不自觉收紧了臀部,被观看的羞耻让他浑身发烫。他将目光定格在西装花纹和靠背椅的皮革纹理上,至于一条和他的同伙那一脸见鬼的笑容,他是死也不会去看的。
“期待那一天。”狱警嗓音里的调笑意味浓厚起来,他碰了下脚跟,立正敬了个礼,“那么,祝您晨间运动愉快,长官。”
他戴上头盔离开了,镶嵌了钢板的靴底沉闷地踏在地板上。一条等着他关上门,他又用手指在开司的后穴处画起了圈,撩拨着收紧的肌肉让那里张开,越张越开,直到那里感觉就好像饥渴地张大了在等着什么。即使如此肛塞也被咬得很紧。开司忽然无法想象昨天他还让一个男人把他的阴茎插进来过; 他怎么可以适应这个,过后却依然发现自己完好无损?
“你可以抬头了,小狗。”一条说,收回手一小会儿,又去摸开司隐隐胀痛的睾丸,“这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开司蹭在他的颈窝里摇头。一条靠回宽大的椅子里,双手放在他胯部,拇指按着他敏感的腿根,把他的大腿分得更开。他用大拇指按压着他的睾丸两侧,那股钝痛逼迫开司从他肩上抬起了头,往下看:那根细塑料棍从上面露出一截的场景令他感到了无法比拟的恶心。
一条故意用手握着他的阴茎举了起来,平放在他小腹上。他用拇指和食指圈住露在外面的部分不让它移动,另一只手伸到他身下。开司听见了拉链拉开的声音,胃不禁缩成了一团。紧接着一条的阴茎就不容置疑地压上了他的臀缝。他抬了抬胯,阴茎在肛塞底座上来回摩擦着,然后探手往翕张着的穴眼里插入了一个指节,将穴口硬扯开一道缝,龟头抵住开司的后穴,开始慢慢地捅入他。
他还没有拿出肛塞就又一次被捅开了。熟悉的撕裂和钝痛感让开司呻吟起来,头向前垂去,抵住了椅背,鼻尖一股皮革制品和汗水的味道。一条托高了他的身体,控制着刚进入了个头部的阴茎抽出又顶入。龟头和肛塞顶部齐进齐出,反复破开柔嫩的穴口,仿佛在确认着那里的软化程度。椅子摇晃起来,开司也随着他顶弄的动作起伏,脸颊一点点地蹭上了椅背,紧挨着冰凉的皮革。他再次把眼睛闭上,试着不去想象如果这个时候又有人开门进来会看到一幅什么样的景象:他,坐在典狱长的大腿上,双腿大开着搭在座椅的扶手上,马眼上方吐出一小截尿道棒,屁股里夹着肛塞上上下下地套弄对方的阴茎。典狱长一如既往的衣冠楚楚,全身上下只解开了一道西装裤拉链;而他一丝不挂,私处暴露无遗。

这太超过了。

因为今早灌肠的准备而变得松软柔润的小穴很快驯服地裹了上来,一点点吞吃下男人的阴茎,每一下完全拔出又插入都比上一次进得更深、含得更多。渐渐的,没有被填满的肠道深处生出了一种怪异的空虚,不满足地痉挛起来。尽管穴口被撑开得生疼,开司还是不自觉地分开双唇,有些难耐地轻哼出声,声音浸入缠着柔软湿布的口枷。他感到了不安,他的身体总不至于因为被男人上过并且含了一晚上肛塞 就变得想要了,对吧?他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屈服了,不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迷失掉自我。
一条托着他腿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滑向了后穴,掰开他的半边臀瓣,拉扯着穴口的那圈肌肉,好让侵入更加顺利。另一只手抓住他后颈的锁链,在手上缠绕了一圈,往下拽。开司被迫拉直了背,向前贴紧一条的身体,因为欲望而敏感的皮肤摩擦着西装布料,乳头在柔软纱布下被压得刺痛起来。他用双腿夹紧了椅子侧面,试着让自己不要在一条放手时往下坐得太急,接着缓慢地摇晃起了腰,后穴一松一紧地含着送入身体的坚硬肉具,利用体重自然下落而自发地把肛塞和一条的阴茎都吞吃到底,姿势深得让他几乎有种顶到胃的欲呕感,但那瞬间的充盈感又是如此强烈。他的穴口被撑得好开,填得好满。肛塞微翘的头部抵着前列腺的感觉让他腰眼发麻,使力地把自己继续往下按。
“放松一点,开司。这样我很难动。”一条轻拍了拍他的屁股,轻柔的顶弄带着他的身体向后倾去。开司的后背磕上了工作台冰冷的边缘。他被放在桌子上抽插起来。一条倾过身,啃咬着他的肩头。“你真的好紧,”他喃喃,“好棒。”

他的赞美让开司颤抖了起来,却并不全是因为恶心。

“你能感觉到这边吗?”他问,再次摸上了开司发痛的阴茎。开司这才发觉插在他马眼里的那根塑料棍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滑动起来几乎毫不费力。这让他意识到一开始的剧烈刺痛感可能很大一部分源于他的惊恐,因为此刻它已经消退了,只剩下阴茎里古怪的坚硬异物感。
这样一来, 他身体的每一个洞都被一条以各种方式操过了,是不是?突然间,这想法让开司的睾丸收紧了,被一条攥在拳头里的、插着塑料棒的阴茎也变硬了。勃起的感觉近乎充血般疼痛。一条眯起了双眼,手指握在他的勃起上挤弄它,“所以你的确喜欢这个,嗯?我就知道你会的。”
说话间他的阴茎随着呼吸和音节的频率在开司身体里振动,也撬动着肛塞头部的平衡。开司忍不住吸紧了后穴。但一条的手指只是不紧不慢地循着阴茎里侧的硬度摸到了下腹的某一点,“怎么样,感觉好吗?”他问,只顾盯着他的阴茎而不看他,“据说这里和你屁股后头舒服的点是同一个地方呢。”
拇指按下去的同时他的阴茎也重重抽动了一下,滑出小半,带动肛塞刚好从前列腺上勾过。塑料棍顶端的硬度、肛塞软中带硬的头部和龟头先后顶压迫住前列腺,难以名状的痛楚刺进他的神经,开司听见自己漏出挨打的狗那样尖细的叫声。这股痛楚,本来不该令他的阴茎胀得生疼,但它却胀起来了。他拱起脊背,急促地吸进一口气。一条仍然拽着那道锁链不放,喉咙上勒紧的项圈开司他不得不竭力维持着上身后仰才不至于当场窒息。眼泪从他眼角簌簌而下,滑入蓬乱的鬓角,被口枷撑开合不上的嘴角淌下一道细细的水痕,一路流到耳朵根。
这姿势基本是让他主动把乳头送到了一条嘴边。一条像是免疫了洁癖般用舌头在他胸前留下湿润的痕迹,蜿蜒来到胸口的包扎处:早上他亲手贴上的纱布内侧浸上了清凉的药膏,很好地止住了乳头上愈合的痒痛,也把易感的乳晕变成了一处就像戳上才会疼痛的瘀肿。
他隔着纱布去咬底下肿起的乳头。新伤未愈的肉粒似乎格外敏感,经不起这样的触碰,立即在与纱布的摩擦间发热胀起。如果不是被捆着,开司一定会不自在地扭动起来。被含得濡湿的纱布包裹乳尖在被绵密噬咬嘬吸的酸麻感中混着点点怪异的快意。然而,这番让他的大脑难以名状的感觉之后,是他更熟悉的东西:他想射。他想要激烈地高潮,想要射出来。他真的好想。
他在口枷后肆无忌惮地呻吟出自己的感受,知道自己喊出口的只会是含糊的哼哼。一条心急地拔掉那枚肛塞,腾出手来抓住他后颈的头发,把他头往后压。“就是这样,”他低语,用嘴唇轻轻挑逗着开司的喉结,感觉几近温柔,“你要记得我不会照顾你的感受,所以你得自己学会在被操的时候抓住一切感官获得高潮,就像这样——”
他摆动胯部,在开司身体里重又抽插起来。阴茎里还插着那根 该死的棍子当然是射不出来的——他不该这么久才反应过来,不是吗?不管他的阴茎怎样发胀,鼠蹊部怎样蠢蠢欲动,不管一条多少次地顶上他的前列腺,他都不可能痛痛快快地射出来了。那条道已经被堵死了。流个不停的前液或许为把那根塑料棍子排出体外开了道,但它插得太深、卡得太死了。他为此所做出的每一分努力都只是让灼热感围绕着那一点在前后都蔓延开来。
他恍惚地想他开始了解一条的意思了。不仅是穴口不住敏感收缩的褶皱,还有腺体处的软肉在发痒,现在他肠壁的每一处被男人坚硬的肉柱摩擦过都能引燃一阵麻酥酥的快感。和四肢都被束缚带来的不能射精的无力感混合在一起,令他的身体似乎更加贪得无厌,不放过任何一丝可以爽到的感官体验。自己赤裸的身体被一条那身高级衣料磨蹭的感觉也好,一条的睫毛在亲吻中缓慢地刷过他喉部的触感也好;以前他从未注意过它们激起的感受;而现在,他似乎可以感知到其中的每一个微小细节。
开司清楚他不能开始享受这一切,他知道一条对他所做的事情只有恶心,但他好像快要变得不正常了。随着一条一次次顶胯撞上他的身体,粗大的肉棒将他撑开,感官被刺激到了极限,向着快感飞升而去。他被顶得颤声低泣,泪水涟涟,视野像是融化般失焦,绕着满墙美丽的蝴蝶标本打转。
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果他可以一天就把他的身体改造到这个程度,那他又怎么能保证,一条攻破他意志力底线的时候,不会像攻破他的身体那么容易?上个礼拜之前,他还在为自己被纳入了赤木的庇护下而安心。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依然是别人眼中的猎物。不知道要保持警惕。直到被一条捕获的那一刻,开司才清醒过来——他策划这一切有多久了?从借口多次把他和赤木分开起,他就想到今天这一步了吗?如果他当时真的被赤木上过了,他又打算怎么利用他对抗赤木的越狱计划?

一条说过,他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想要对他这么做。

眼下他在开司体内进出着,坚定、平稳、有力,每一下都把开司推向那个他心知一条并不打算让他达到的高潮;动作温柔得几乎令开司把口枷咬碎。昨天晚上,他以为他已经看透了一条的目的,但是到了此刻,他又对一切感到了茫然。可能这个变态混蛋只是想逼疯他吧, 他们这种家伙不都这样吗?
当典狱长终于在他后穴里射出来的时候,开司就在想着这些。温凉精液冲击肠壁、流入深处的异样感觉让他抽噎了一声——一条可以不戴套内射,他却因为马眼里插着那根细棒而射不出来,胀得发疯——不知道自己哭泣是因为快感、疼痛,还是因为他妈的深深的挫败感。



***
(含有些许灌肠的情节)

开司站在空旷的集体淋浴间里,一只手撑在墙上,把灌肠用的尖细管子插进身体里。这是早上七点,并非集体淋浴的时间,因此玻璃墙外也没有安排狱警值守,只在出入口有专人把守。但是开司清楚,此时此刻,典狱长想必正一如既往的透过监控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只有一人使用的大浴室里无法聚集起足够的蒸汽来遮掩裸体,开司只好尽可能不在灌肠的同时把脸朝向监控摄像头的红点——哪怕这意味着要将他的后背和屁股清晰地呈现在镜头的视野里。
他推着清洗喷嘴的末端,甚至塞了一小截导管进微微抽搐的穴口才抽出手指。比起每晚折磨他的肛塞来,这玩意儿要细得多,但进入肛穴时仍然带起了一阵尖锐的刺痛。或许是润滑剂涂少了吧,他怎么会有经验?——只有当温热的生理盐水开始涌入肠道,那种刺痛感才会稍微减轻一些。但很快,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沉甸甸的涨痛却随之而来。
开司将头抵在玻璃上呻吟。他恨这种感觉。他一点也不想给自己灌肠,但一条那个死洁癖要求他时刻保持干干净净、后穴松软柔润的样子,好方便自己操他。而如果说他被一条关起来的这两天真正学到了什么的话,那就是一条想让他知道,在这里,在“活人墓”,他的话对他来说不止意味着法律,他还要将它变成神谕。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功夫里,热水有些变温了。开司把生理盐水袋又举高了些,好让灌肠剂更快地被压入身体中。他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样因为手忙脚乱而浪费太多时间了,但更多时候,他仍然巴不得这几百cc液体能够一口气倒灌进他的身体里,也好过细水长流的耻辱感所带来的折磨。
他垂头盯着水流不断冲刷过他脚趾间,淌向排水沟——先前金属栅栏上所有人类脂肪所带来的油腻和污垢都已经被清水冲刷干净,黄的,红的,甚至是白的液体——在瀑布般的世界中,他蜷起的指节触到冷下来的玻璃,令他冷不丁打了个激灵。过了这么些天之后,他浑浑噩噩的头脑第一次发现,他又可以重新审视自己了。

他觉得自己很恶心。

事到如今,他已经无法再自欺欺人了。那一天,一条冲他微笑着抽出插在铃口的塑料棍时,一团团精液从他的阴茎里汩汩流出。从那时起,他的身体就被彻底欺骗了。他依然无法在被男人插屁股时顺利地勃起,更别提被一条允许射精。但进攻前列腺的快感——却每每让他爽得连自己已经高潮过了都感觉不出来,只懂夹紧了阴茎,体味着永远卡在射精前一刻的迷离快感;铃口酸麻翕张,前列腺液下流地滴个不停,但就是无法畅快地射出来的酸爽。那感觉绵延不绝,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高潮都要余韵浓厚。一条说过他可以让他学会不解放也能靠屁股达到高潮。开司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但如果说他过去还没把这话当真的话,那么现在,他开始相信了。
而且——最糟糕也最羞于启齿的是,他喜欢。随着一条操他的次数渐渐增多,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开始享受这一切。他喜欢括约肌被撑开的感觉,喜欢敏感的褶皱被使劲磨蹭,一张一合之间入口的充盈和内里的空虚只会让他的阴茎淌水淌得更欢。他喜欢一条抽出到只剩龟头留在里面,喜欢他深入一截后抵着前列腺浅浅抽插、翻搅,喜欢后穴被阴茎顶着一圈一圈地磨动。他喜欢自己的生活中一切都有着近乎原始的规律,喜欢这里的一切都并不复杂,哪怕他也痛恨一条逼着他建立起了这种形同反射的下流体质。

一条毁掉了他体内的什么东西。他恐怕它再也无法被复原了。

真他妈该死。开司猛地握拳捶在墙上。他在心里大声咒骂着。这段时间只顾盘算一条想要什么还有怎么离开这里给赤木捎话,他连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都搞不清楚了。不想受痛,这是肯定的。但要命的是,从哪一刻开始,不管一条对他搞什么变态玩法,他都会想射了呢?光是一言不发地任他随行所欲还不够,他还想要从中获得快感、达到高潮了,是吗?
他知道一条不可能让他两者兼得的。所以他也不应该在痛恨一条所作所为的同时,还会想要在他身下高潮。因为只要他恨这些事——他是说,真的恨,那么他越是想高潮就该恨得越深才对。因为这整件事就是奇耻大辱。而现在,他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否把和一条的这种变态扭曲的关系称之为一场强奸。
他闭上眼睛,试着回想一条把他送进东翼关“禁闭”之前:天啊,才过了短短三天,他就已经面目全非了,不是吗?他想起自己第一次上船,想起人类竞马,想起利根川,想起铡刀悬在左手上方的寒光,还有被收监时手指盖的刺痛。这些记忆朦胧得仿佛发生在另一个世界。当他坐在那间锈迹斑斑但还算干净的审讯室里,断指缝合处磨蹭着崭新发亮的手铐时,心里预估的可不是这种情形啊。那时这一切只是关于典狱长的折磨癖,那时他还以为事情还留有转机。他以为就算发生最糟糕的状况,他也会对这一切恨之入骨。这两种想法,他都错了。
时间到了。开司把浴巾搭到肩上,蹒跚走出淋浴房,脑子里依旧一团浆糊。灌肠以后,他的双腿总是直打颤,脑袋还因为过长时间抵着墙壁冲凉而头晕眼花,双眼难以聚焦。他不知道是他的做法没有那些专业医师娴熟的原因呢,还是灌肠的正常反应就是这样。他的腿怎么会抖成这样?进入他身体的理应只是生理盐水而已,还是说里面难道掺了其他什么灌肠用的溶剂?一条永远要他把自己洗干净了才肯操他,但他的身体变脏也是因为他。每当一条在事后好心情地抱着他浸入自己私人盥洗室放满热水的浴缸,开司总觉得他就像那些蝴蝶标本,被小心地泡入酒精或者福尔马林。
他走进更衣室,撩起那块小浴巾擦着自己的头发。长凳上摆放着叠好的囚服。开司慢慢地把上衣穿好,织物摩挲着他眼下有些过分敏感的乳头,带来阵阵刺痒,就像一块你总想去挠的结痂伤口。他忍不住隔着汗衫摸了摸两边肿大的乳头——它们在衣料底下绷出清晰的形状——指尖捏住,轻轻扯动,只为感受一下。乳头还有点疼,不过这会儿已经变成了一股钝痛,碰上去就禁不住让他已经习惯了疼痛刺激的睾丸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所以就是这样了,是吗?这就是一条想要的。一个靠摸下乳头就能勃起的婊子。开司触电般地松开了手,做贼心虚般地匆匆拉上囚服,裹紧了自己麻痒一片的胸口。尽管知道监狱里这种型号的监控摄像头并不能传声,他好像还是听见了四壁间回荡着一条不怀好意的窃笑,感受到那闪烁红点后近乎舔舐过他身体般的下流眼神。
过去的两个晚上,开司都在试图说服自己,一条不会永远把他留在这里。几个星期之内,“活人墓”或许就会迎来下一位受欢迎的新人。用不到那时,一条可能就会对他失去兴趣,进而转向下一个玩物。而他会回到以前的牢房,获得尽管有限、但依然比现在丰富得多的自由。所以,在一条的办公室和私人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鸟事,都可以看做是无关紧要的。
——但那当真如此吗?他暗示自己没关系就真的会没关系吗?毕竟,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让一个男人称呼他为“小狗”,命令他做事,使用他的身体,随时操他;而他还在这个男人身下数次用屁股爽到,哭哭啼啼、哼唧得跟个女人没两样。他真的能彻底忘记这件事、回到那些囚犯间去过入狱生活吗?恐怕等到一条玩腻了他的时候,他就算没有沦为饥渴浪荡、求人操屁股的贱货,迟早也要变成个彻底的废人了。到了那时,他真的还能将原来那个自己找回来吗?
他不是没想过要从这里脱身,哪怕只是短暂地远离典狱长片刻也好。事实上,这可能是他被一条放进他体内的那些奇形怪状的玩具折磨得夜不能寐时思考的唯一一件事。他想过自残;但一条狡猾到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尖锐物——灌肠用的尖嘴塑胶软管显然无法用来割开腕动脉——而且他也拿不准让自己只是窒息晕过去的时机。更糟糕的是,万一他醒来面对的不是医务室和狱医,而是更恶劣的惩罚——或者焚尸炉呢?一条显然不喜欢破碎弄脏的猎物。看看他那些蝴蝶标本吧;开司可不打算拿这事冒险。
事实就是,不管一条到底在他身上计划着什么,都有大概率的可能这事迟早都要发生。那么何必刺激他加重对自己的伤害呢?——虽然开司很清楚,这种想法只是在放任自流。他知道自己应该趁着他还能想起自己是个人类,而不是个兴致来了可以随便操的人偶的时候赶紧逃出生天。他应该有所抗争,应该不放过任何机会逃跑……又或者,他也可以做一条安静顺从的狗。他知道哪个选择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给他带来最小的伤害。他只是害怕知道,令他放弃反抗的原因是否还不止如此。他怕经过这些天,他身体里的一部分已经弄明白,或许他天生就适合跪在男人面前挨操。和他欠下的债无关,和他身处何处也无关。
因为他已经操过你了,而你现在甚至还想从中获得快感。内心深处的某个声音对他说道。** 你已经被他毁了。如果你现在逃跑,那所有你承受过的痛苦就都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就是这样。如果他乖乖顺从,至少他还可以试着和一条达成一个不那么坏的交易。不会有惩罚,不会再发生像没有润滑剂干操他那种事,也不会再挨针。这是他目前能得到的最好回报了,对不对?这就是一条指引他踏上的那条“光明大道”:服从。不服从就遭罪。然后彻底服从。

开司很清楚自己每次都会他妈的投降,就像每次他都忍不住把时薪败给柏青哥那么简单。他当然知道一条把他当畜生一样训练,不过显然,过去的三天里他没精力也没有在乎过这事。因为那样更好过。而那个时候,他只要好过就行了。

就像一条说的,** 不管这场游戏的结果如何,他难道不是早就尊严扫地,输得一塌糊涂了吗?**昨天晚上,当他哭着恳求一条不要再让他戴着肛塞过夜的时候,他的最后一丝尊严也离他而去了。一条对他的恳求当然是充耳不闻。他自顾自地像翻煎蛋那样把他在床上翻了个面,举高他的双腿,给他套上了一条明显属于某种SM装束的下流皮革短裤。紧得就像第二层皮肤不说,后方内里连着一个肛塞,长度刚好能够到前列腺差一点的位置。他不紧不慢地把肛塞推进了开司过度使用的肿痛小穴里,然后又用前方那个该死的鸟笼形状的阴茎套锁住了他的睾丸和整个茎身。意图十分明确:他才是可以随心所欲处置他的主人。
更妙的是,他还把开司的手腕又拷在了床头。这样一来,不管开司晚上怎么夹紧了双腿在床上焦躁地翻滚,也不可能获得丝毫纾解。要想高潮就只有等到早上灌肠后去向他摇尾乞怜地讨操。
眼下,那条邪恶的黑色皮革短裤正显眼地躺在囚裤上方。开司在穿上和不穿并可以想见地因此迎来一条的“惩罚”之间纠结了一会儿,别无选择地伸手拿起了它。他把肛塞推好,又笨拙地扣起自己因为晨勃而半温热的阴茎,套上外裤转过身去。等得有些不耐烦的狱警随即给他罩上了不透光的黑色头套,粗暴地架起他的胳膊。他被拖行向典狱室、他的私人个室或是某个闲置的审讯间——总之是一条所在的地方。皮革情色地摩擦着他的臀部和股沟,而这期间他的括约肌将自始至终被撑开着。




Scn. 3

(本节店开,含有强奸和雌堕的情节)


今天,一条说他会帮忙处理在他身上造成的瘀伤,尽管开司想不出有哪一处不是因他而起。那些在典狱长的授意下狱警们想尽办法找茬才而让他挨上的棍子,深入肌肉,却不至于打断骨头。开司已经知道了那种力道落下来会形成晒干蛇皮状的瘀痕,可供一条在上面用手指摩挲上好几天。他自己偶尔也会在淋浴中碰到。指缘不经意地触碰上瘀痕的边缘,肿起的皮肤就好像粗糙的条索,每每让他感知到一条对他的占有究竟到了何种地步。就好像他正通过这种方式往他身上刻下一道道枷锁,试图把他关进某个比牢房更狭窄的牢笼之中——由他自己的身体做成的牢笼。
眼下他正赤裸地对着床,弯腰趴躺在床上,双手——已经是惯例了——被皮带交叉绑在一起,脸颊侧贴着典狱长大人整洁得没有一丝皱褶的床单。没有一条的命令,他也知道要主动挪动膝盖,把双腿分得更开,把身体往下压,好让胸口紧贴床单。这些天饱受开发的乳头被压得发痛,还没有遭过蹂躏就自行充血肿胀起来。束着阴茎套的分身软垂在他胯下,隔了好几道皮环的表面蹭着微微飘拂的床单下沿。
这不是他第一次进一条的私人房间,但每次他来,脑子里不是已经被搅得一团乱麻,就是很快要变得混乱不堪,从来无心观察周围的环境。这还是他第一次看清这个房间:它比监狱的小隔间大得多(当然),但最重要的是,它有墙——真正的墙;坚固,密不透风,所有的监控都被阻挡在外面。米粉色暗纹壁纸的墙面上挂着蝴蝶标本,昭示着典狱长的喜好,还有收藏实力。
办公桌上放着喝到一半的加冰威士忌。一条从一旁的冰桶中捞出一块冰,在他肩头的瘀痕上滑动起来。开司瑟缩了一下,如果不是塞着口球准会大声呻吟出声。在一条用冰块把他本就在发抖的身体抹了个遍之后,这根本是雪上加霜。任何触碰在他皮肤上引发的灼痛就如同上了烤架一般。而一条还变本加厉地用手指滚动起了冰块,沿着脊柱断断续续地留下道融化的水渍……一路深入股缝。
冰块被不由分说地推入软热的穴口。开司的大腿颤抖起来,冰块的存在让他才深入一根手指就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尾音在口塞球后带着悲鸣。他向后仰起头,最浅的一圈嫩肉在温差刺激下吸紧了一条的手指。典狱长恶意往他腿根击了一掌,只一下就让开司臀肉一颤,从大腿到臀尖都泛起了粉红,不肯承认自己的阴茎只因为这样就在刺激中渐渐翘起了前端。一条粗暴地将冰块推过紧紧挤起的肠壁,塞入一根手指搅弄着后穴,一点点地按压过他体内,动作不像事前的扩张,而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知道么?”他忽然问,口吻活像谈起一个都市传说,“他们说被干到前列腺的快感就像融化——从冰到水。一开始坚硬,难以攻克,但渐渐的……”他抽出手指,只留两个指节在体内,新送进去的冰块半融化地带出某种粘连的清液蹭过开司腿根,“……水的份量越来越多,最后——啪嗒。”
一滴水应声滴落在地板上。一条悉心地替他挽好头发,躬身凑近开司受过伤的那侧耳畔:“听得见吗?——快感融化的声音。”

——轻得就像一个肥皂泡在耳边破裂。

他猛地弯曲了手指压上前列腺。一股发麻的感觉猛地从开司的尾椎骨窜了上来,包裹着异样的快感海潮般拍打着波浪蔓延到四肢百骸。心脏开始不听话地胡乱跳动。他只觉得自己的脸颊还有身体都随着一条冷不丁摁住前列腺点的那一下飞快地烧了起来,含着口球的嘴角溢出了更多口水。被两个指节顶开一截的肠道不停地收缩痉挛,仿佛在渴求着某种更粗更硬的事物。光是穴口绞紧了左手食指的粗细就让他兴奋无比。一条拽着他的胳膊示意他撑在床沿上,右手绕到胸前,捉住他的乳尖揉搓起来。那感觉好像被电击一般,令开司突然抽搐起来——他不记得自己何时有被开发得这样敏感,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的前列腺原来能这么的有感觉,但很快就被自己惊叹般的叹息声给出卖了。乳头传来的快感是如此鲜明,好像直接有条神经接通了他的下体和大脑。他忍不住塌下后腰在床单上难耐地磨蹭起被冷落的另一侧胸口,安慰着燥热的身体,并带动了阴茎往床沿顶去——惊讶地发现它已经在阴茎套里勃起,感觉起来濡湿又滚烫。
耳畔一条的低语声变得不太真切了,就像是在水里听到的朦胧声波,时高时低。开司迷迷糊糊地被他掐着胯骨拖了起来,从趴跪在床边改为翻身仰躺在床上,然后带着热度的异物就直接插了进来,一插到底,睾丸猛地拍打在他屁股上发出一声淫靡的清脆声响。夹着冰块疯狂蠕动得近乎发痒的深处肠肉被一下破开,坚挺热硬的肉柱彻底填满了他的直肠。那瞬间的充盈感让开司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发出声长而难耐的鼻息。
他已经顾不上自己根本就没有做过多少扩张,被强硬插入后甚至还主动向上顶着,将自己的屁股送到典狱长的阴茎上,妄图吞得更深。一条压在他背后的重量和体温让他觉得好舒适、好温暖。无论是肠道壁上被龟头摩擦着的那一点还是被反复拨弄着的乳尖,抑或悬立在空气中不断甩动、热得发烫的他的阴茎,都在掀起一波接一波巨浪般的快感。这快感过于强烈,简直令人窒息,开司张大嘴试图在几乎被塞满的口腔缝隙中汲取更多氧气,最后却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和呻吟,口水混合着微烫的泪水从他唇间滴下来,将他身下的床单染成一滩深色。
“没错,开司。迎合我。”典狱长舔吻着他的耳廓,带着亲吻在他耳边嘶声说道,“你是我的东西,小狗,你是我的——”
他猛地把两人调换了方向摔进床里。开司停止了扭腰迎合,吸紧了口腔以防口球磕伤牙齿。没等他反应过来要有什么动作,一条就伸手按紧了他的胯部,使力快速地向上顶弄起来。他被迫随着这节奏剧烈地上下起伏,像条被浪头推上岸又卷回去的鱼。学会了迷恋微妙疼痛的身体不但没有半点畏缩的迹象,反而把自己钉在对方的阴茎上越发起劲地扭动。敏感的腺体被反复碾压研磨,开司的胸口和耳朵很快就都变得一片通红,颧骨周围也是整片晕染开的红色,左眼下方的新愈伤疤因充血而鼓胀出异样的半透明的皮肤质感。
一条捅得他浑身打颤。他不得不用被捆住的两手撑在对方小腹上才勉强保持住身体的平衡,全然来不及照顾下自己竖立起来的部位。等到一条把手放在他的阴茎上,咔哒一声解开了阴茎套的按扣时,他才猛然睁开了眼睛。这么多天的交媾以来第一次,他的阴茎毫无阻碍地勃起了。它几乎是在解开的瞬间就变得更硬,弯曲充血的茎身直指向小腹,由于勃起得过分厉害而感觉近似疼痛。开司哀哀地哼叫了起来,抬起屁股迎上一条送进来的阴茎,感觉到一连串前液从顶端渗漏出来,毫无疑问沾湿了典狱长纤细的手指。
“求你,”他口齿不清地低声哼着,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听清自己都在恳求些什么,“求你,一条,让我射……快点让我射出来!”
他不知道透过口塞一条听到了多少,但他祈求的高潮来得如此突然而且汹涌,倒是让他没有想到。一条律动的速度仿佛配合他一般地加快了,他的手裹住开司的阴茎撸动着,沾满体液的皮肤感觉起来异常光滑柔软,几乎像是把自己的阴茎送进一团凝胶状的黏液里,温热黏腻。开司垂头看向两人身体之间,惊奇地看着自己胯部不用一条两手强硬地主导也在自觉抬高又放下,持续地律动。他的阴茎不受触碰地悬在两人之间,又红又粗,湿滑的液体沿着龟头流下去,把一条的指节沾得闪闪发亮。而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想自己碰它。他只是稍稍摇晃着抬高了臀部,穴口箍住大半截阴茎凶狠地抽插着自己,让凸起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擦过前列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直到积累的快感翻越了临界线;那股热量转瞬间浸透了他全身,再碰上敏感点的感觉突然变得那样酸麻难忍。他被从未感受过的快感逼得背部高高拱起,脊椎几近麻木,屁股里头夹紧了那根阴茎激烈地射了出来,嘴里诚实地哭叫出没有人会听到的感受:“我要——呜、要到了——到了——”
一旦那个开关被打开,他的阴茎就像是停不下来一般不停地喷射着精液。失禁般的感觉让开司全身都在发抖,支撑着上半身重量的两条手臂更是抖得像难负重荷要折断一般。他用几乎要咬碎口塞球的力道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羞耻难耐的哀叫,软绵绵地倒了下去。这声音随着一条强行撑开他高潮中抽搐的环状肌肉,破开那些疯狂地拥着他的阴茎挤压的肠肉,在他体内钻进钻出,紧紧地抵着敏感点磨蹭而变作了绝望的哭喊:“呜、一直……在射……怎么会这样……停不下来……一条、一条,不要再动了,不要,我会——啊……”
那在一条听来当然只是一连串哼哼唧唧意味不明的呻吟。他扶上开司的胸膛,拇指擦过他的乳尖,在上面旋转,绕着圈把乳头压倒在胸膛上摩擦,令开司还在射精中的马眼翕张着又激动地挤出一道白浊。另一只手用力地攥着开司浊液四溅的阴茎,像要榨干里面的每一滴精液,让开司觉得好痛。因为他已经高潮了,现在他的龟头太过敏感,受不了再让典狱长这么大力攥着揉捏。然而,尽管疼痛,他却不想停下。当一条随着在他体内抽动的频率揉着他软绵绵的阴茎时,快感混合着丝丝缕缕的痛感一起传进开司的阴囊,让他希望这一切都不要停下。

他不能再勃起了。真的不能了。

他的勃起还在可怕地持续着。开司软伏在一条身上,大腿腿和小腿跪叠在一起,完全感觉不到韧带拉扯的疼痛。他束起的双手搁在两人胸口之间,眼前只剩下一条粉发披散铺陈的枕面。而一条则按着他自然翘高的臀部,狠狠地操着他高潮中的后穴,每一下抽插都让他快要射空了的阴茎淅淅沥沥地射出一点浊液。这太激烈了。开司大张的嘴唇含紧了口球呜呜地呻吟。当一条的拇指擦过他酸痛的龟头,他像是再也无法承受般立刻又射出了一道,快感猛烈得让他腰部抖动,小腹紧绷,两肋下一阵疼痛,几乎有种射出了血的错觉。

他再也不应该射精了。真的不行了。

但他软下来的身体不听话地耸向那根阴茎,已经爽到麻木的后穴夹着它卖力地扭动,硬着头皮去撞那块让自己浑身发麻的地方。他能感觉到敏感的前列腺已经肿胀得不堪忍受任何触碰,但他还是继续在那上面干着自己。他想知道越过这层并不好受的刺痛感之后会有什么,想要知道还在高潮时就又一次被干上高潮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一条的阴茎坚定地穿透了他。开司又一次射了出来,汗湿的手指相互绞紧了拧在一起,堵住能漏出最后一点声音的嘴角,害怕听见自己在高潮时尖叫出的,究竟是谁的名字。




TBC…


金蝉脱壳(Escape Plan)Act.9
http://example.com/2020/04/03/fkmt-escapeplanparo2/
作者
Soul_Prophet
发布于
2020年4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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