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刊少年赤木君·日后谈

本文最后更新于 2022年9月17日 12:17

Warning:

  • 是沙雕文,赤开CP向,画戒/赌漫的高中生漫画家赤木×隔壁街的无业青年开司
  • PWP,沙雕开车,DT加倍(?)
  • 现代转世趴,姑且默认了大家都多少有点上一世的记忆
  • 设定在本篇过去三年之后的故事(赤木二十岁(对没错本篇就是鲜/活的17岁男子高中生喔(?)
  • 结局剧透向番外,介意请慎点,点开欢迎显微镜(shenmegui
  • 通篇巨大OOC注意,感觉转世pa就是用来穿的
  • 可以从这个番外倒推得知,本篇的部分剧情以及结局脚本是和也写的,实行是瓦西子打助攻铺路的,~~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不用更了(当然不是~~
  • 所以这个故事的确是HE


Summary:然而第二天正常人佐原就看穿了一切。



番外 · 周刊少年赤木君的日后谈

正在宽衣解带的中途半道上,赤木却停了下来。开司被他拦着胸口箍在怀里,T恤下摆撩到了肋骨以上,前胸后背露出着大片大片汗湿了的光裸肌肤,外裤底裤都给他扒到了臀部下面,双手还坚决提着自己运动裤前沿的松紧带不肯撒手。赤木勾着他的裤沿又往下拽了拽,复杂又有些好笑地想明明是两情相悦的脚本,该配合我演出的你却视而不见,再这样下去我还以为自己不是要睡你,而是想把你扒光了丢进锅里炖肉。
“开司君,”他哑着嗓子喊了对方一声,音色欲得不行。开司的耳朵敏感地抖了抖,蹿得更红更烫。他把这归结为被比自己小了四岁的年轻男子随便用平语相称太掉面子。开司愤愤的,你他妈不该也是第一次的小处男吗,我怎么感觉你这开人裤链的手法十足一个老司机呢。
母胎solo24年的年上者越想越受骗,转了半个身好让赤木看见自己气呼呼又委屈巴巴的脸,紧跟着一巴掌就糊去了对方脸上:“三年不见越发的没礼貌,你那口完美的敬语呢,对上我就丢了?”
两个无知处男都没意识到他们这就探索上情趣了,只是被激起了奇妙的胜负心,年龄这个死差距也能一磕高下。赤木轻哼一声表示奉陪到底,不撩得你喵喵叫算我输,凑上去改口又轻轻地叫了一声。

“……开司先生。”

这回开司全身都抖了一下,正事还没做就差点因为被他用声音操了鼓膜而高潮。不行不行,他比赤木年纪还大点儿呢,他真的不能因为喜欢的人的声音就射在裤子里。开司一手捂住了耳朵,沮丧地咕哝说算了,你还是别用敬语了吧,怎么感觉更羞耻了。
话音刚落他屁股上立刻挨了赤木一巴掌,“啧,变来变去的麻烦死了。”
啪的一声清响。开司打了个寒颤,反应过来这是赤木打他屁股的声音。淦,太羞耻了。不仅耻,而且由赤木做来有种恐怖电影级别的吓人。开司又疼又觉得着实惊悚——让他疼了所以惊悚:赤木虽说平常也不怎么听人说话,但好歹还算是个明事理通人情的小朋友,上了床怎么跟个蛮不讲理喜怒无常的深井冰似的,说一还不能有二了。
他朝后摸索着想把赤木推开,本来是想狠狠拍开对方为非作歹的手,却阴差阳错地捏到了别的什么地方……这就是关灯办事的不好……比如说大腿。
两个人顿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赤木是疼的,开司是惊恐,等他的手无意间又往滚烫腿根内侧滑动了一下后那心情就变成了恐惧。他瞬间抽回了手,无比恐慌地说你小子别过来、别过来……

“嗷——!赤木茂你放开我!”

赤木对他的悲鸣充耳不闻,直把他往自己身上拖,硬起来的那玩意儿一个劲蹭在他股缝里。开司又是猛吸一口凉气,凉得他的牙嘶嘶疼,赶紧喊Time Time,中场暂停。
“赤木君,虽说你不远千里赶来见我的这份心意让我很感动,但我这不是见了你的人,是见了鬼好不好。你那魔鬼尺寸的玩意儿赶紧离我的屁股远点,这怎么可能进得来。”开司义正辞严地拒绝道,一只手还提着自己的裤子,另一边胳膊肘往后捣,死命顶着他的侧腹,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这要进来了谁遭得住啊。他在心里又补了一句。

被十动然拒了,赤木脸也黑,眼睛也黑,就连眉间挂着的黑线都比往常细密了不少。他一把捞住开司的手肘,挑挑眉说这就是你剥夺我扒你衣服权利的理由?你不想我进去,难道是你想进来?
开司被他盯得心虚,低下头去对手指,“也、也不是……没想过啊……”
就算是在黑暗中他也能感到赤木目光中的灼灼热度。偏偏赤木口气平静得让人害怕,他问是吗,我还以为你挺喜欢在下面这个念头的——只管躺平让我上,不用出力还爽,不是很便利?
你确定那玩意儿插进来有快感可言?我不该因为肛裂被送去医院急救吗?开司瞪大了眼睛,又听赤木接着说:“不过我也不是什么无赖,不会强迫开司君的。你要不乐意,我保证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呸,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这死小孩坏得很,明明就霸道得不行还一门心思地想上我,我要信了你从今往后就不用姓伊藤了。开司心理活动丰富得像一片跑满了草泥马的大草原,到了嘴里就变成了道貌岸然的谈条件:“赤木君对不起,我没有歧视你发育太完全的意思,就是觉得你现在可能有点上头,表现让人瘆得慌。你能不能想点别的清醒一下,让那玩意儿消下去了再来跟我钻被窝?”
赤木古怪地瞅了他一会儿,直接卡着他的颈子把他脸摁进了枕头里。开司吓了一跳,心想大老师您别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不过好在赤木就闷了他一小会儿也就松开了手,显然不打算在干他之前把他闷死。于是开司呼哧呼哧喘过气后觉得自己还有命可赌,毫不吝惜地朝后瞥了一眼。赤木小小地抿着嘴角,跟只凶猫似的,眼看就要上来挠人了。
“吵死了,少一个劲地拒绝我。”
他凶巴巴地说,扣住了他的颈子往自己怀里带。开司一个瑟缩赶紧闭眼,实行鸵鸟式防御大法:眼不见心不乱,壮胆。

结果没等来猫抓猫咬,倒等来响亮无误的一声啧舌。

赤木将下巴勾上开司汗津津的肩头,蹭了蹭。他心里其实有点焦躁,在想自己是不是不该整那么一出把人忽悠回来。他开始觉得兵藤家小少爷能拿新人赏的脚本鬼才就像掉在墙皮外的电源插座,时灵时不灵的,不然怎么对上开司就抖不动机灵,原地变戏精本场了。
早知如此,搞不好骗个同情炮还被安排得比较明白。现在对方脱个衣服都脱得这么不情不愿,到底是想来一发巩固关系增进感情,却又欲拒还迎,还是想打个分手炮然后远走高飞,从此把他驱逐出自己的身心之外,赤木也说不好。食人心他上辈子就有经验,直男心他连摸都摸不准,想起来都觉得挫败。
而鹫巢,她对这剧情策划的大力支持似乎有那么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参与进来只为观摩他在戏精道路上越走越远,并对此冷嘲热讽“真不像你啊”——在和喜欢的人上床时想起别的女人似乎不大对,至少不大礼貌,但赤木只是突然想起了鹫巢很久以前对他说过的嘲笑话;现在琢磨起来,那更像是她对自己下的诅咒: 我希望你有一天能遇到一个人,然后那个人能用感情把你打压得一败涂地才好呢!

那个时候他支着速写本,望着在自家院子里教狗狗抬爪子的年轻男人,对大小姐的气话不以为意,嗤之而过。在他看来自己圈养伊藤开司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对方如今人是他的(助手),住的是他家房子吃的是他家大米,从头到脚的衣服都是花他的钱,连医保都是他给入的,早晚有一天他还会把括号里的内容去掉。至于成人之夜什么的自然不适合跟淑女(尽管徒有其表)多说。
赤木确信,男人离了他家大宅一没工作二没衣食住行保障,最重要的是不能抱走养在工作室里的狗狗,不出二十分钟保准就得哭着回来,过五险一金有房有自行车的生活。结果开司不声不响地离开,不但没带走东家的一针一线,而且出了他家门不超过二十分钟就被兵藤和也挖走当了助手;上演万万没想到翻转的反倒是他。
预测完全落空不说,后一则消息传到他耳朵里,赤木的确是捏着那封辞呈生出了一种近乎气急败坏的情绪:伊藤开司这个男人真是个狼火,他甚至连医保卡都退了重办!

所以说,鹫巢果然不管哪辈子都是被神灵宠爱着的存在;她的诅咒如有神助,应愿生效: 上辈子将感情视为高速公路加油休息站的男人,这辈子被感情打压得一塌糊涂。

这能怪他吗?他该是思春期的时候在搞事业,该搞事业的时候又跑来追人,活脱脱夜猫子式人生。那些多愁易感的荷尔蒙对他的影响同样姗姗来迟,这会儿突然一股子阴晴不定的中二脾气上来,塞得他满脑袋全是阴暗想法。赤木又狠狠抽了几下对方的臀侧,心情才终于舒坦了些。
“啊……!啊……!”
很疼。是真的疼。开司疼得眼角都飚出泪花来了,可是底下该硬的东西一点没软,而且表现得还像很喜欢年下者带着施虐感的霸道举动。臀部肌肉一下收紧一下又放松下来,被赤木色情地揉捏着,往外掰开了一边臀瓣,拇指顺势抚上后穴,在拉平出一道细缝的穴口慢慢磨蹭。他力道用得很重,敏感的褶皱被拇指腹上厚重的茧子摩擦着,紧紧的后穴愣是蹭开了一个小口,会自主呼吸似的不自觉一张一缩。
“开司君,这样你很舒服吧。腿,分开了哟。”
赤木收回手,只留食指还在臀缝里,对着穴口戳了一下又一下。开司在提扯起来的裤沿底下无意识地绞着双腿,来回磨蹭大腿根。这样子饥渴难耐得很,他却顾不上。他的脑子火烫一般的热,烧得他的感官像蒙了一层蒸汽,判断力模模糊糊的。后面被肆意玩弄着,他却还在抻直手臂遮挡着前面的中心部位,松紧带被他攥得往里折了个边,底下的东西直戳戳硬邦邦的,前端分泌的体液将两层布料洇得湿透,又在外裤表面浸出一个深色的圆形水迹,好似要在上面定位打洞。
赤木爱抚了会儿他被运动裤松紧带勒出来的臀部形状,瞄准时机将整只右手腕嵌进了他蹭开的两腿之间,掌根抵住囊袋后头的柔软部位,手指顺着就攀了上去。那翘起来的东西如风中残烛般抖动着,为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瑟瑟发抖。赤木两指夹住他的阴茎给他撸了一把。开司反射性地夹紧腿,拱起腰呜咽了一声,终于放过了快要发生范性形变的裤腰带,拿手去捂嘴,一面哆哆嗦嗦把自己缩成一团,光溜溜的股间却因为这个便利的姿势更加暴露了出来。
赤木趁机将他的裤子推到腿弯,拽着裤管扯了一边下来,又抚摸起他大腿上留下的深深的裤带印子,摸过后就摸上了已经会缠着他的指尖往里头吸的穴口,一伸手包住了后穴、会阴和睾丸。他手心还是干燥的,而且暖得开司松弛下了紧绷到脚趾尖的双腿,隐约在手掌后头舒了口气。敢情赤木就等着他放松的档口,给他蹭了蹭,直接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
如果不是被对方搂着腰,开司整个人能从床上弹起来。被打过的地方瞬间滚烫地抽疼。他软在赤木怀里咬着手指发抖,委屈流泪得像个弟弟,崩溃中心想这算是丢人丢到尴尬地狱底层永不翻身了。
他使劲吸着鼻子,瞪着眼回过头去,发现赤木依旧对他虎视眈眈,又一脸气势汹汹地转了回去。都说江湖险恶不行就撤,骨气与活命不可兼得,但——开玩笑,尽管他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不知道欲擒故纵算不算前戏里的正常步骤,可他难道还能让一刚成年的死小孩看出他在犯怂?
开司把脑袋用枕头护上,后脖子一梗作宁死不屈状,口口声声讨伐起抖S渣男(假定)来:“赤木茂同学,我严正警告你,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被你可着劲忽悠的哭包小助手了,再这么跟我皮下去,今晚想脱离童贞你就准备用强吧。”
赤木哼笑了一声,手探到前面去揩拭他眼角的泪,问那你哭什么。
“这是!疼出来的好不好……”开司底气不足地咕哝。赤木又哼了哼,不说话,又抚上了他的大腿。
也是时间久远了点,开司都忘了,这年轻人就是不用强,也向来骚操作连篇,对付区区一个他还不是小菜一碟。下一秒细密的亲吻铺天盖地地落在他颈背上,手掌也覆上了掌掴的红印温柔地揉弄着,又把住他的髋骨往后拽,手臂在他腰间交叉环绕,紧紧抱住。
“开司君,”赤木喃喃地哄着他,用刚才差点操翻开司的声音一遍遍念着他的名字,一面沿着他脊背弓起的线条湿漉漉地舔吻,又挪了只手下来,掌根朝他尾椎处拼命摩挲,惹得怀里人止不住地,一阵又一阵地轻颤。“开司君,开司君……”

“别再逃走了,开司君,别再——”

他硬生生地把话截断在了这里,声音湿润,里头欲色浓重,然而很难得地从里面泄漏出了几分没底气的意思,尾音甚至带了点可怜兮兮的后怕,好像他真的醒悟了、反悔了,生怕自己把他再吓跑。
靠,居然来这招装乖?你们画戒赌漫的心都脏。开司心里默默地给赤木比了个拇指——倒着的。可以可以,人一大,装寂寞中二少年的演技也越发纯熟,佩服佩服。如果说这世界欠当年的赤木少年一座小金人,如今恐怕得欠神域大师十座。
可被赤木毛茸茸的脑袋抵在肩头上来回蹭着,明知这九成九是他装出来搞自己的手段,开司也不由得有点心软了。他回头恨恨咬了一口赤木的嘴唇,受不了地说:“你……你怎么变得这么粘人???”
赤木蹙起的唇峰上被他啃出了个红肿破皮的印子,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嘬着嘴吸掉唇上的血腥味,又伸手去够还缠在开司腿上的另一条裤管,被开司踹开后就很介意地在那嘀咕:“……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做?”
开司放下枕头,转头冲他翻了下眼睛,自己抬脚把裤子蹬了下去,又回身比划了下两人的头顶,说我们俩身高体格都差不多,反抗起来也得是势均力敌。我要真不想跟你做,你还能这么轻松就制住我。
赤木挺诚恳地回答说我觉得能,我能1V5,说着就扣紧了他的手,带着他摸了把漫画家常年作画锻炼出来的发达右臂(并不是)。开司顿了顿直接捶了上去,示意他赶紧起开:“我比较担心你是不是右手撸多了,待会儿持久不起来。”
赤木一个不注意,被他掀翻到一边床上,刚来得及皱眉的功夫就见他起身拉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扒拉出了什么东西。他连人带东西的抓回怀里,开司垂着头把那两件玩意儿往他手里送,半天不见他张开手掌来接,干脆头也不回地朝后一丢,“拿着啊!没下过海总看过小黄本吧?不要让我教你怎么用。”

赤木越过他肩膀接住了,拿在手里一看,才发现是润滑剂和安全套。

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暴露出些符合年龄和处男身份的羞涩来——毕竟作为一个周刊连载漫画家,他是真没时间看什么小黄本,都是丢给前助手平山幸雄,让他研究完了在纸上给自己总结人体参考。
开司等了一会儿,没等来他有任何动静,索性转过脸去,亲了亲赤木半垂着的眼睑。赤木像是被摁下了什么开关似的,突然动作起来,攫住他的下巴凑上来亲他。
接下来的展开理所应当是两人吻得天昏地暗干柴烈火,但不幸的是接吻经验都很稀少的两位纯情男士同时把头歪向了同一个方向,让鼻子撞在了一块儿,还狠狠磕到了牙齿。那酸爽,痛得他们立时往反方向弹开,各自在半边床上捂嘴翻滚。
“靠,我俩还行不行了……”总算不疼了之后开司摊手摊脚地躺在他那边床里,忍不住傻笑出声。赤木暧昧不明地回了个单音节“撒……”就丢开套子的盒儿,单手启开了润滑的盖子。开司正想着些有的没的,冷不丁被赤木摁住了,紧接着冰凉的润滑剂直接从他尾椎处淋了下去。
“嘶——好冰!”润滑液顺着那凹陷的线条淌进股缝,留下一路冰凉又粘滑的轨迹,鲜明得让开司直哆嗦。他第一反应是拿手去抹,赤木直接反拗了他的手腕,将瓶口挤进他已经软化的穴口,狠狠一捏瓶身。
“赤木君……!”开司简直又要哭给他看了。大量液体瞬间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后穴,灌满了一截肠道,失禁般的感觉令他难堪不已。赤木还趁机推了根手指进去搅弄。被冷热差异刺激得剧烈收缩的穴道死死咬住他的手指,可还是沿着他指根周围那一圈,从扩开的穴口收不住地挤了些许出来,弄得开司从后腰到会阴间全都是乳白色的湿滑液体,很像是在他体外体内都射过之后,后穴含不住精液的样子。
小穴里也是滑溜溜的全都是水液,有种被精液射满了的感觉。赤木的手指屈起又伸直,很快将里面搅化成了一腔热液。他指节和指腹上的茧摩擦着湿漉漉的内壁,似乎刺激得有些不一样的液体分泌了出来。
“好厉害啊开司君,你的里面……又湿又热……黏黏糊糊的……”赤木大约意识到了声线是他的死穴,在他耳边故意哑着声音说些乱七八糟的荤话,气音的轻笑和滚烫的喘息舔着开司的耳朵,烧得他耳根那古怪错杂的胎记都成了深红色。
开司本来在咬着自己一排手指嗯嗯呜呜,听他骚话还说个没完了,想也没想就拿另一只手捂上了他的嘴,含含糊糊地骂道这又不是在拍av,骚气的台词怎么设计这么多,观众不爱听的。
“脚本如此,忍着。”赤木不客气地接梗,慢慢用手指抽插起来。一进一出之间模拟的性爱感让开司陡然乱了呼吸。赤木的食指指甲盖还在搔刮着沾在穴口褶皱的润滑剂,中指抽出来一点时用食指尖把它们再送回穴里,脑海里浮现出的将要被塞入第二根手指的生动画面让开司忍不住缩紧了下面。
“嗯……够了赤木君……这样太……”他忍不住难耐地抱怨,“你太缠人了……”
也不知道缠人的是谁。赤木翘起嘴角,硬把腿卡进了他两腿之间,不让他并起双腿。侧卧又被托高了大腿的姿势令后穴自然松弛下来,赤木顺畅地加入了手指,舌尖舔着对方无力地搭在自己唇上的手掌心,咸咸的都是汗味,“开司君,润滑剂你准备了多久了?平常自己也会弄么?”
“才、才不会弄……”并不是为了接纳同性进入的地方真的被扩开了,开司觉得不可置信,那么窄的径道被赤木用三根手指插着,耳边是他好奇宝宝般乖巧讨教的提问。奇怪的欲望包围了他,他抽出按进嘴里压着舌面的手指,朝下面摸去,湿淋淋的手指握住了自己一点一点吐着精的东西,一下下撸动起来。
“那这里怎么会软化得这么快?”赤木将他另一只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舔舐过去,底下插着他的手指在后穴里抠弄起来。开司哎了一声,配合着他略带粗暴的动作反复揉搓、最后捏紧了自己的龟头,想射却总是还差那么一点儿的感觉令他小声地叫唤起来。他对这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感到奇怪又惊异,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有感觉,总之赤木的手指让他很舒服,就是很舒服。
已经听不见了么……对欲望真弱。赤木心想,他抽回手,穴里没了他的手指,却依旧保持着被进入的模样,开了个小口,一张一合的,缓缓地吐出混合了一丝透明体液的乳白润滑剂。他攥着开司的臀瓣往两边使劲掰开,用下面蹭着对方的会阴、囊袋,又顶到穴口,将淌下来的润滑顺着全都弄回了后穴上,又在股缝里来回蹭了几道,对准开合的穴口,坚定不移地将前端压进了后穴里。
被撑开的胀痛让开司回过神来发出一声痛呼,找回了一丝理智的大脑浑浑噩噩地想,就知道指望小年轻不靠谱,做了扩张还痛成这样,没有润滑也不知道赤木打算怎么逞能……现场撸一管出来?
撸是撸不动了,开司下意识往前探着身,这次手抓上了枕头角薄薄的布料,拽了半天只拽过一半,勉强给他抱在怀里,颤抖着想要远离那试图在他里面开疆拓土的凶器。赤木任他挪着单边膝盖,一只手先按着他的小腹让屁股不知不觉翘得更高,然后猛地一下扣住,把他整个人都朝自己按过来,借力把整根都送了进去,直接操弄到了最深处。
这一下开司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操了,不只是后面,前面也直接射出了一小股,打湿了小腹。
“骗人的吧……”他惊恐地哭喊起来,“你的、那么大……居然能、全部放进来……”
这种快感他从来都不知道。肠壁一颤一颤的,按摩着那根停在他里面的坚硬肉棍。光是这样他脑子深处就仿佛麻痹了,一阵阵的眩晕上来,整个人都被赤木主导着,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敏感,赤木随便碰一碰他都能哆嗦上好久。
“因为前戏做的准备不会背叛我们啊,开司先生。”赤木拍拍他的臀尖,把软了腰的人从床里捞起来。他倒并不担心这下把人干坏了,之前润滑挤得足够多,除了刚插进去有点压迫,后面都很顺利地进到了底。里面又湿又滑,肠肉还会咬着自己的玩意儿颤动推挤,都好一阵了还是又紧又热。赤木长长地出了口气,掐着对方的腰不敢妄动,等着最开始的射精感过去。关键时刻,不展现持久力岂不伤感情。
“诶……?为什么……又用敬语……”
其实他就这么停着,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折磨。开司逐渐感到里面生出了种不满足的痒。但是这话他说不出口,宁可让这世界损失一个天才漫画家也说不出口。
还能分辨出我说了敬语?赤木挑挑眉,认定让对方太清醒是自己的错,是时候让他回到那种欲望迷离的状态中去了,“嗯……自然而然?”
他继续往对方两腿中间挤,开司只好把腿越分越开,迷迷瞪瞪地回头去瞅他:“什么、自然而然的……”
然后赤木就开始动了,什么前情提要都没有,把着他的腰就开始狠干。年轻人的顶撞没有章法,大开大合,偶尔抽插得太猛,阴茎滑出来,又对准后穴狠狠地操进去,进入得又深又重,撞得开司里面又酸又胀的疼。他想叫,又不像赤木对那些骚话无师自通,被顶到了最深的地方也只是咬着枕套闷哼,不多时唾液就在那片布料上晕开,徒增淫色。
好在年轻人的那玩意儿够大够精神,不用特意去找,龟头顶进来的时候就能完整狠厉地压上前列腺点,总算让他在被进入的过程中得了点乐趣。慢慢的开司适应了他的节奏和力道,快感也跟着复苏,有意识地朝后套弄着他的阴茎往同一个地方磨蹭,那里最舒服,碰到了腰就酥得像是要融化,阴茎也越来越激动,随着抽插一下一下的,过电似的舒爽。
前戏的时候他被赤木摁着玩弄了挺久,抽插了一阵很快就有了“糟糕,真的要射”的不妙感觉,开司不想就这样射出来,可他实在没力气给自己撸,赤木操着他后面又故意不管他前面。他低头看着精液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冒了出来,实在是被这小孩整得羞耻没边了,屈辱地哽咽了一下,转过头去,向后伸出手勾下赤木的脖颈,舔了舔他的嘴角,讨好地亲着他。
没成想赤木不但躲过了他的吻,还突然临门一脚刹车,说停就停,挺严肃地喊了句等等!开司君,你等一下再堵我的嘴,我有话要说。
开司冷不丁被吊在这不上不下的地方,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晕死过去。你这死小孩还好意思嫌我麻烦?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深吸了口气,一个没忍住吼了出来:“赤木君,你是不是被人穿了……我记得你本体没这么多话的啊?!”
他倒想自己的吼声能凶巴巴更具威胁性一点,最好是激得对方兽性大发当下扑上来,让他爽到万事皆空万物皆忘的那种,可惜不管是听在赤木还是他自己的耳朵里都像是呜呜的幼犬。赤木甚至心情不错,扳过他的脸,两个人温温柔柔地接完了刚才的那个吻。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忽然想拍一张。”他亲着开司的嘴角说。
“???”pǎi?他是说了“拍”吗?为什么我刚刚听见有个不是很应该出现在此情此景下的动词出现了?开司一头雾水,被亲得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拍什么?”
“你。”怕他还不懂,赤木很贴心地又给他比了个咔嚓的手势。
开司第一反应是他的职业病又不分场合地发作了,想拿自己画进漫画里当素材——“喜欢的人用搜集素材的态度跟你上床”听上去好像有点伤人,但那个对象叫赤木茂就另当别论了。过去养成的习惯使然,开司很自然就接受了对方的设定,内心甚至还有点窃喜:果然他对赤木的人性本质果然还是有几成把握的。
“拍这干嘛?终于决心下海画本子了?告诉你喔我可不会再给你当土豆炖肉 。”
他嘴上说不,眼睛倒很诚实,偷偷往自己的腰胸腹肌一带瞄了眼,顿时泄气。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neet族成员愤而转念,心想你跟我上床不会就这目的吧?那还不如现在去人妖夜总会叫个大姐姐带你吃鸡,纯爷们儿有什摸好看的。
土豆没有,肉这不是正在炖着么。赤木逗趣似地捏了捏他的脸,看,烫得都快熟了。
“我怎么会拿这样的开司君当素材。”他说得信誓旦旦,毕竟调教成了以后他就再也没自己动过手,都是这男人被他下套套住了还开心地任他摆弄。
开司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有种极其不详的预感,“??那你想拿来干嘛?”
“自慰。”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小子色胚这么重呢!开司细思恐极,立刻开始回想当年赤木个人电脑里那个“不许任何人打开”的加密分区。不行,得想个办法套出那个赤木唯一没告诉他的密码。
那边年轻人还在跟他装诚恳:“不会花太久的,我就拍一张……或者你想录像也行。”
“不行!绝对不行!”开司想都没想就断然拒绝 说完意识到就这话术水准赤木还是有机可乘,又补了一句堵死所有漏洞,“哪种都不行!”
“哦,开司君你更喜欢传统的纸笔?”
赤木一脸“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暗示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满足你”。他觉得无所谓,反正画速写只占去了他上半身,至于下半身开司可以继续,不用管他。
可恶!到底还是百密一疏吗!开司严重怀疑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这小子已经将放置play提上了日程。自己要是在这里不好好拒绝掉,保守估计下回或者下下回,速写本和铅笔就会自动加入,跟他们一起滚上床单。以赤木的秉性,肯定又是搞他搞到一半像今天这样停下来,八成还会礼貌地问上一句“可以吗,开司君?”。真的是,年纪轻轻,也不怕就这样把自己憋成阳痿。

……下回上床前他们不如先鞠一躬,再客客气气地握个手以示友好得了。

他边胡思乱想,边跟赤木气喘吁吁地胡说八道——扯皮嘛,哪个无赖不会:“就算你不会为自己的健康着想,为了我的夜生活考虑,我也觉得你最好不要把作画活动带到床上来。”
赤木不说话了,手从他肩膀上汗湿的发丝顺着摸到了背上的肌肉线条,又去掐弄他的腰,好似在生闷气。开司有点后悔了,他忍不住责备自己何必大惊小怪,不就一张照片的事儿吗。上都让他上了,拍张照算什么,以前不也明里暗里拍过挺多羞耻换装play的。
“赤木,其实你……”他掰过赤木禁锢在自己腰上的手,玩弄着他的手指支支吾吾起来。赤木嗯了声,反手和他十指相扣,开司于是更加不好意思。
他一不好意思又想往床里缩,可是被赤木这么抱了满怀也没法团缩得更紧了,心思一动倒是无意间缩了下后面。赤木的那玩意儿还在他身体里,开司忽然意识到这肉贴肉的触感不太对劲,后面想说什么哄人的话顿时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你……等等,你进来的时候没戴套?!”
“那要我拔出来吗?”赤木在里面顶了顶,靠上去严丝合缝地贴上开司的背,又浅浅地动了起来。他挺喜欢这体位的,抱着怀里有种充实感,又不容易让人逃走。
他找准敏感点碾磨过去,开司又在他的怀抱里哆嗦起来,更多的语句飞快地从他脑子里褪去了。他大腿忍不住合拢,被刺激得小腿都在打颤,还是想跑,想从前列腺被刺激的要命爽劲里脱出来。
赤木牵着他的手去勾他自己的腿弯,拎高到腰腹往上,膝盖快贴上胸口了才停下,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下腹,将人拗成一个适合操弄的角度,缓慢坚定地把自己推到他身体深处插牢了,又问了一遍:“要吗?”
“不要、别……别拔出去……”开司闭着眼,胡乱地摇了摇头,他大半张侧脸都严实地埋进了枕头里,只留了了小半红透了的脸颊和半张嘴发声喘气,“你再动一动啊……动一动好不好……赤木……呜……”
年轻人心机得逞,心满意足了,附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句:“我也想直接感受你。”帮把他头发仔仔细细地捋好,下身再度狠辣地冲撞。
开司呜咽一声,简直被欲潮窒息。他后背紧贴着赤木的胸膛,穴里吞吃着他的阴茎。赤木毫不留情地往他内里鞭挞,就这么一面狠命顶着一面命令他道:“行了,现在去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一个祈使句,非常熟悉的句式;再加上他又恢复了的那种以为自己做什么都可以得到纵容的任性小破孩腔调,开司条件反射地伸手,然后愈发地愤怒了:“……为什么不是你自己拿???”
死小子,没看见我正挨着插吗!他忿然心道,这种时候我才是真·大爷!什么都不用干只管甩手享受那可是你自己说的!
“你那边离得比较近。”赤木一脸理直气壮。
他这理由还不如不找。而且说话间他并没有停下动作,有意无意的依旧在往要命的地方磨蹭。开司很想把他掀下床,但又有点舍不得,左右为男,忍得额头都憋出了青筋。
“我看你就是给你那堆迷弟迷妹系小助手惯的……自己拿!”他没个好生气地说,调整了姿势扭身去挣他。赤木暗示性地扳过他的肩膀往床里压,“要我自己来也可以……但那样就要换姿势了喔?”
开什么玩笑,侧位插入就已经够有压迫感了,开司简直不敢想象用后入式的话赤木那玩意儿能进得有多深,以及,搞得他有多爽。
好叭,他认命地伸长了手臂摁亮了床头灯,又去够台座旁边的手机,结果刚一抓进手里赤木就拽着他翻了个姿势,扯过他的脚踝将他从脚后跟搭到了自己肩膀上,抱住他的大腿冲撞起来,边干还边摁着他的膝弯俯下身,生生要把他整个人拗成对折。
穴里的肉棒没有抽出去,旋转了一圈,龟头精准地勾上腺体。开司被他这一下磨得眼前金星乱冒,感觉整个穴里的敏感点都被按摩了一遍,下面爽得紧紧收缩了起来,下半身从腰软到膝盖,任凭赤木把他摆弄成挑战韧带极限的姿势,竟然也不觉得难受。
他的气力迅速从指尖流走了,手指软绵绵得像面条,反手想给自己抓个依靠时连个枕头都揪不住,更别提智能手机滑溜溜的外壳了,被掀过来压进床里干的时候就让那玩意儿脱了手,也不知掉去了哪里。开司根本顾不上去找,他被干得失神,两手在被单上胡乱划拉了半天,将那单薄的布料攥作一团握在手里。
手机在滑进床板与床垫的夹缝里之前被赤木及时俯身捞住了。他用两根手指夹住它,拖回被揉得七皱八褶的枕头面上,一边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身,单手换了个持姿,拇指摁亮屏幕,滑动切换成相机。
“那么,开司君,我要拍了哦。”
开司整个人被他操弄得水乎乎的,软在床里,泪眼懵懵懂懂地扫视着他宽阔的肩,精瘦结实的胸膛,有力地托抱着自己双腿的手臂,紧致的腹部,然后回到他从手机镜头上方露出的眼睛,忽然反应过来,惊叫了声“等等!”。
“等一下赤木!等一下!”他手忙脚乱地去挡——其实既没开闪光灯也没有红眼,但他就是忍不住,好像挡住脸也能把那令人羞耻的咔嚓咔嚓快门声挡在耳朵外面了,“你让我做个心理准备行不行……”
“开司君,这样就没法做表情参考了,让我看看你的脸。”
赤木本来是摁了个11连拍模式,心想总该有张能私用的吧,一见他临时横过手臂挡住了脸就不太开心——脑补起来太碍事。他皱皱眉,随口编了个名目就去拽对方的手,拽不动就开始硬掰。开司在交叉起来抵抗他的手腕后面一昧摇头,长发蹭得乱七八糟,在枕头面上盘曲纠结。
赤木举着手机,低头亲吻他的指节,轻声哄诱:“我想看着你。”
“不、不要!”他越温柔地哄着自己,开司越是想哭。他把手从赤木的魔爪中挣出来,重点捂住了脸——这回不止是想,而且是动真格地哭了出来:“不要看我……这个样子……真的好羞耻……”
“可是我想看。”赤木又努力了一把。他清楚开司对上他的时候,底线永远是可以降的,而且是一降再降,直到他把还有底线这回事儿忘在了脑后,任他予取予求,被他哄着玩,陪着他折腾到最后——只要他也把“在作死的底线边缘疯狂试探”这样的寻常思路扔进火葬场,大步压线前进的话。

清醒的时候是这样,意识混沌的时候就更没道理不是这样了。

他行动力拔群,想到就实践,那边开司还在喃喃着讨饶,赤木并不听,他直接跪起身来,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腰臀往自己这边拖了拖,然后单手捏着开司的腰把他提了起来,将他整个人摆成了一个刚才更过分的姿势,接着又狠又重地动了起来。
开司下身被他撑着,两条腿都搭在他肩上,腰背都悬空,只有肩膀还撑在床上,还被顶得不住在床上滑动,等于全身上下唯一的支点就是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他的腰很快就受不住下陷的体重。开司不得不放弃了继续紧捂着脸不让赤木看见的对策,喘着气用手肘把自己从床上撑起来一点:男人嘛,比起脸面还是腰更要紧,毕竟腰不好怎么撑得起脸面。
一拿开手他就觉得完蛋。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他自己硬挺发红、吐着点点白浊的阴茎,还有隐约没在下方、正被对方插着的穴口。赤木似乎打定主意要让他快点射出来,穴里的肉棒直直地往他的腺体上撞,操一下就甩手不轻不重地打一下他的臀尖,带来火辣辣的抽痛。开司听见臀部被抽打的清脆巴掌声,越发水淋淋的抽插间润滑剂被挤出穴口的噗嗤水声,还有快门摁动的声音——简直是视觉听觉触觉全方位效果炸裂,他整个人都软了,小腹一抽一抽地绷紧,腰也直颤,都是爽的。
“开司,把脸抬起来。”在这个恋人间的距离亲密到变为负的晚上,赤木却是第一次不带称呼地喊了他的名字。他靠下来,可还不够近,声音里透着拘谨和距离,“把脸抬起来……我想亲你,可以么?”
开司色厉内荏地从床上扑腾起来,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去了他身上。赤木托住他,模仿着他刚才向自己索吻的样子,伸舌舔着他的嘴角,舔过唇缝,还想挑开往里面去的时候被开司猛地扣住了后脑勺。这回有经验了,鼻尖没撞上,唇舌顺利地贴合到一起,摩擦的激烈程度一点不逊于刚才的肢体交缠。
“……我就说你太不是人了。”一吻结束后开司嘟囔着,那语气明显是服了软。他垂着眼不敢看赤木,专心握着他滑出自己身体的那根湿滑肉棍,又一点点往同样润滑的穴里塞。
他脸上还挂着眼泪,嘴角也有点委屈地撇着,身体却有自觉得很,下身的动作主动又色情,穴肉也恬不知耻极尽迎合,被赤木摄下了一幅教人开心的美好下流画面。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逐渐被吞食到底,根部都被穴口好好地箍住了,转而将手机丢去床尾,双手掰开对方的臀肉,将湿漉漉一片狼藉的后穴暴露出来,指尖触摸上去还有点肿了。赤木揉捏那两片臀往中间挤,自己爽到了,又开始心情很好地对开司进行言语上的冲撞:“原来开司君你对人外有性趣?”
开司拉直了脊背,穴里放松,跟着呼吸一下一下地夹着赤木。他恶狠狠地说你听听你这说的,还是人话吗?太他妈会在嘴上欺负人了。就冲这点,我宁可以后一辈子都不过性生活,也不跟你做第二次。
知道对方已经缓过了劲,就这么忍着实在是对不起自己,赤木将手掌垫上他后颈,带着恶作剧的笑容去贴他的嘴唇,把人亲得只会唔唔啊啊,连完整的呻吟也漏不出一句,这才抵着他的唇慢悠悠地低语了一句:

“……只要那个一辈子是跟我就行啊。”



第二天开司居然难得起了个大早,大约是对和人同床共枕没什么经验,更准确地说,是对和赤木茂同床共枕没什么经验——除了当年午睡惊魂,一睁眼发现对方趴在自己枕头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他龇牙咧嘴地把自己的头发从赤木的胳膊底下,脸颊底下,还有鼻子尖底下抽出来,一面发誓借此机会他真要把这碍事玩意儿一刀剪了。可是能看到赤木在睡梦中被他的发梢挠得鼻尖发痒、眉头蹙起的困扰模样,他又觉得剪头发这事不急,再等等吧。
他溜出被窝,把余出来的那团温热被子往赤木身下塞了塞,撇下睡得正熟的年轻人先离家了——实在不是他想显得拔吊无情,而是今天便利店的打工排班早,要去理货。
过了一夜,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异物感还是很强烈,跟夹了个鸡蛋在里面似的,还得并着腿不让它掉出来。开司才下了一层楼,膝盖就开始打摆,出个左脚都得手动,敲一敲腿根后面那根酸痛的筋才迈得出去。
他别扭地一步三挪出十米,停下来琢磨着别是赤木趁他睡着的时候往他身体里穿了线,把他变成了牵线木偶,这会儿说不定已经醒了,正盘腿坐在床上扯顶上那个木架,明着要他请假回去接着睡呢。
一天下来,开司最后怕的事不是早上出门时没叫醒赤木,最后悔的也不是没给对方留个字条解释清楚他没有他真不是渣男,而是该死的没顺应身体的意志请一天假!他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反正赤木不管三七二十一都会把他捞回自己家里去,他今天本该来便利店喜气洋洋地向瞧不起人的店长叫嚣“老子今天就辞职不干!”,而不是动不动苟在过道里扶腰休息,看货架如看监狱窗口,数着有多少根铁栏杆度日如年。
到了傍晚佐原过来换班的时候,他已经快要累瘫了,字面意义上的。佐原隔了老远就看见他跟袋临期商品似的挂在货架前,不由得小小吃了一惊,工作服也不急着去换了,凑上来以嘘寒问暖之名行八卦之实。
开司揉着酸痛的腰跟他打招呼,站得还不如公园背手遛弯的老大爷腰板直。佐原那点心思他从前就摸得既快又透,既狠又准,就是爱怂了点儿。这辈子没有黑衣人好怕,面对他的提问攻势开司坚守阵地,跟个老干部似的揣着腰长吁短叹,哎哟喂了半天,就是不肯多透露一个字。
别再问了,佐原,这是为了你好。他说得坚决,佐原也不差那点坚定的八卦心,他说开司兄你上辈子就这么说,还不是让我猜着了。
可你上辈子最后把命给搭进去了。开司提醒他。
佐原哟了一声,开司兄,你这笑话不错,要我一直笑吗?边说就边笑得特别用力、特别灿烂,眼睛都眯成了狐狸似的一道缝,唯独把牙齿露得鬼气森森。

他是寸步也不打算让的:又不是去铁骨渡,吓谁呀!顶多尴尬癌十级呗,反正发作的不是他。

两人正僵持不下,还是同担当夜班的姑娘会做人,给日班的各位带了点心,招呼他们俩过去休息。开司一加入就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又在众人诧异的注视下摸着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坐了回去。佐原定睛一看,发现他屁股根本没挨着凳子边儿。
他靠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继续冷静观察情势。开司端着空气椅子还不到一秒,两条腿就不争气地打起战来。他只好又别别扭扭地挨上椅面,左摇右晃就是找不准坐姿,看着倒像是在大家都围着热茶和仙贝其乐融融的场合里坐立不安,最后不得不匆匆抓起万宝路装烟遁,说了句不好意思,我出去抽根烟。
店长被扫了兴致,脸顿时拉得老长,正要开口,佐原赶紧跳出来调节氛围,说开司兄这两天犯鼻炎挺严重,得抽烟通通气,不信你们听他的嗓音,今天是不是有种不正常的嘶哑,那就是堵着呢。
他俩上辈子算是难兄难弟了,这辈子也挺有缘分,老凑在一块儿打工,相互间总有那么点心照不宣的照应意思。佐原给他打完掩护也懒得再装合群,起身跟了出去,叼了根烟点上,特能装深沉地吐出一个烟圈,说开司兄,我就开门见山地问了,你跟赤木老师搞上了?
开司手一抖,把小半盒烟都抖了出来。他呆呆地望着那个完美的烟圈消散在空气中,脸慢慢烧得跟佐原烟头的那点火星一样红。
昂,就一晚上的事儿,才用了半管润滑,怎么能叫搞上了呢?开司觉得怎么着也得把那管润滑都用完了才能算关系稳定了吧,因此定了定心神,反驳的时候又拿出了充足的底气,抬头挺胸声音响亮。

——“我没有!”

佐原望着他,目光中是对自欺欺人者说不出的怜悯。他深深地吸了口烟,说开司兄,人间不直的,被男人gay了你还能骗谁呢?也就骗骗你自己了。你说说,昨天赤木老师找到了你,今天你就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出现了;这中间只过了一晚上。你当人民群众的眼睛不是雪亮的?
别人的眼睛有没有擦得雪亮开司不知道,佐原自己的眼睛倒的确是在香烟烟雾里闪闪发亮。开司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感觉自己跟没穿衣服似的,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都被他看了个遍。那目光热切得简直能穿透他的表皮,深入内部,数出他身体里究竟掉了几个零件出来。

妈的这说法太色情了,他打赌赤木不会喜欢他这么描述佐原的。回家之前他得想个新的。

“你想多了。”他简单解释了一下,“我跟赤木君不是那种随便就能搞的关系。” 我们都是有理有据有需求地搞的,比如说正好都想和对方脱个处。
没想到他这么沉着应战,佐原一时间也被他的直白糊弄到了,看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将信将疑。他抓着头发说不对啊,没搞上你坐相能扭捏那样?难道是得了男人病?想不到啊开司兄,这么年轻就不行了?
开司跳起来含糊其辞,想给他敷衍过去又不想被误会成得了“那种”难言的隐疾,就这么眼睁睁错过了。佐原又用那种X光一样的犀利视线上下打量起他,眼中的天平明显再次倾斜向了怀疑。他喷了口烟说不我不信,没搞上你走路能两腿叉得像把圆规?
开司感到天旋地转,这下不光要扶腰,还得扶额:啊!我的头!我的头好痛!他撑着前额,扭过身去留给对方一个夸张如Jo的背影,抱歉了佐原,也不知怎么的,想到这事儿我的脑袋就跟爆炸过后的现场似的,一片空白。我不能跟你扯更多了,我得走了。
佐原刚想说什么,越过他肩膀瞥了眼他身后,忽然闭上了嘴,咬着烟扯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痞相来:“还急着走哪?”他歪了歪头,拿烟指指开司,带出一道意味深长的烟雾来,“你自己看看,要是没搞上……你家小狼狗现在能这么瞪这我?”
小狼狗?从一个正常直男嘴里吐出这款形容词,着实让开司别扭了一把。他心里本来就觉着不是滋味,对啊,狼行千里吃肉,可小了他四岁的赤木又不是什么狼崽,凭什么一来就能拿爪子把他在床上拨拉来拨拉去,而不是手足无措地正坐在床头,由他像个大哥哥那样来触碰他,教导他,帮助他?
从他上来就往自己身上一压,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扒了一半裤子的结果看,肯定不是因为自己看他年纪小就让着他——说真的,忍让熊孩子这种颠倒黑白的美德到底能带来什么好处?
开司沉浸在自己又苦又甜的想象里,觉得回家的诱惑也不过如此了。佐原后半句说了什么他一点儿没听着:下了班还不赶紧闪人,他要有这工作精神,这辈子早就从neet一族毕业了好吗。
不过,为了维护赤木的形象,更为修复自己的尊严,他还是停下了不怎么利索的脚步,翻脸跟佐原嚷嚷上了,什么小狼狗,你别给赤木君乱贴这种时下流行的标签,我可告诉你啊赤木君他最讨厌被人标签化了!
说到激动处他也不自觉带上了几分真心。正慷慨激昂着呢,后颈突然一凉,开司还没来得及转头,就有人提溜住了他的后衣领,跟拎小猫小狗似的把他拽到了自己身边,末了还钳着下巴捏紧了他的脸。那手法除了是赤木之外不可能是其他任何人。
哇你干什么!我不要的面子的啊!开司顿了顿奋力挣扎起来。他都不好意思去看佐原拿了实锤是什么表情,只好脸颊鼓鼓地去瞪赤木。正对上赤木也斜睨了他一眼,凭借着居高临下了那么一点点的身高生生把他压下去一大截,人还站着,气势已经趴在了地上当弟弟。
“求你放过我吧这位小朋友……”他转而郁闷地嘟囔,手脚摆来荡去的,但没再真的反抗。

赤木不仅没放,还当着佐原的面搁他脸上啾咪了一口。

呃呃呃!这小子又在打什么主意?!当事人摸着脸大惊失色,思维瞬间被惊飞到了几个宇宙之外。佐原倒挺镇定,脑子还待在现实里,而且一点没有单身狗面对小情侣明撕暗秀的酸气,大大方方打了个招呼,特别热络地说这不是赤木老师么,来接开司兄下班啊?辛苦辛苦……啊不对,现在该称呼您神域老师了。
他装傻地拍拍脑门,以示自己完全没仗着跟开司熟悉就把他的来头摸得清清楚楚。娘家人小伙汁要重视懂不懂,上辈子就不是一个世界线的,这辈子还不多注意是要吃苦头的惹。
赤木没答话,看他的眼神跟看动物园里开屏的绿孔雀没差。
就在氛围慢慢往诡异滑行的时候,佐原的手机提示音carry了全场。开司浑身一凛回过神来,这时机掌握得太过恰到好处,肯定是他又耍拿一台手机给另一台发提醒的花招来解围了。果不其然,佐原自鼓鼓囊囊的两只兜里只摸出了一部手机,滑开看了看,冲他们一亮屏幕,上头是幅游戏里的邀约,今天开排位。
黄毛青年笑嘻嘻一拱手,就是这样,不好意思了,电子竞技繁忙,告辞。
然后他潇洒地就叼着烟离开了,两手揣在兜里,深藏功与名,一缕香烟从他嘴边笔直地飘向天空,背影颇有些不伦不类的浪人武士风范。如果不是一步三回头地望望他俩,还在那儿不怀好意地偷笑就更像了。

赤木冷着脸目送他一头扎进工作时间里摸鱼打游戏,依旧一言不发。开司还被他拎在原地,伸胳膊伸腿的不敢乱动,挺没趣的,没话找话说的跟他吐冷槽:
“哎赤木君,你看佐原那小子笑得呼哧呼哧的,像不像个抽风的风箱。”
年轻人声线冷峻地说了声看什么,跟我回去了,拖着他的手腕转身就走。开司连忙诶了一声,拽拽店员T恤说我打工服都没换呢,要押金的得还回去。
“留着,明天辞职的时候再来还。”赤木言简意赅相当社会,一句话囊括了所有重点,下一句就很有效率地解释起了原因,“杂志社那边让过几话加入一点主人公打工的剧情,正好可以拿来当参考。”
“赤木君,你是不是生气了?”开司小心翼翼试探,意外收获对方有点茫然的小眼神一枚。一牵扯到漫画赤木的专业劲头就上来了,思维不大容易跳脱出这个领域:“什么?连载吗?啊是有点,开司君能明白吗?赌博的主人公不需要打工,但这个提案在读者中似乎很有人气——”
“不是的!”开司摆手叫停他,“就是……”他挠挠耳背,心一横道罢了,顶多回去了就被扒光再打一顿屁股,“那个……早上我没叫醒你,一个人先走了……你不觉得生气吗?”
“最近的读者都喜欢看‘真香’现场的吗——我为什么要生气?”赤木打住漫画的话题,觉得他的怂点好奇怪,“你日历上用红笔圈起来写着今天要打工啊。”
……算了当我没说。开司垂下头,让头发遮住红透的耳朵,快步走到了前面去。赤木落在后头认真考虑了一下,大步赶上他:“我生个气会比较好吗?”
“不不不不!当然不是!”开司吓到当场表演平地摔,“现在这样比较好!当然是这样比较好!”
赤木及时扶了他一把,有点想笑,但抿抿嘴又憋回去了。没想到开司误解了他垂着嘴角的模样,立刻投来了关心的目光,“真没生气?”
赤木仔仔细细回想了一下,“还好,就是早上醒过来没看见你,一瞬间以为你又逃走了,还想着要不要替你付清这个月的房租。”
开司面上有些尴尬的发热。他揉了揉自己的脸,一时不知该怎么划清重点才好:“呃……你明白我其实是会回来的,对吧?就算你没来接我?”
赤木点点头说我明白。但他看起来不像是明白了的样子。鉴于他青春期或多或少都在摆着一张“莫挨老子,莫得感情”的拽拽酷脸中度过,忽然间发现他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对感情免疫,他表现出来的是纠结和困惑,以及为适应这些感情作出的努力。
开司忽然就觉得有点感动。他吸了口气,抑制住一阵突如其来的鼻酸。烟瘾让他有些轻微的口干舌燥。他盯着赤木,舔了舔嘴唇,努力压抑着突如其来的与对方交换口水以求解渴的古怪渴望。天啊,他好想自己把自己扭送鸡笼。
“你看啊,”他挥着手向赤木说明自己的论调,“现在你来了,我没有见到你拔腿就跑,也没有试图从便利店的通风口里把自己挤出去,所以你完全可以……对我更有信心一点?”
赤木又点了点头:“我已经没有必要用那样的手段把你绑在身边了,我知道,可是……我却不知道还有别的什么方法能够做到。”
他边说边转过脸来,对开司扬起眉毛,似乎他那里一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开司从以前起就最受不了他用那种一心向学的清澈目光注视自己。即使他知道,他该死恼火的知道赤木就是在有目的地用这招儿,他也忍不住想要承担起满足年轻人求知欲的责任。

“你可以试着让我爱上你,而不是给你当一块任你宰割的炖肉。”开司建议,尽管他也不觉得自己对这两者的差别能认清多少。上帝不是都爱肥肥美美的羔羊吗?

如果这也能算神爱世人,那他不想当炖肉想当一道有身份有地位的红焖羊肉又怎么了。

“我也希望如此,但那和我真正想要的东西又好像有点不同。”赤木的语气有点不满,“我喜欢你关心我,喜欢画稿的时候有你在一旁,喜欢一偏头就能看到你困得头一点点的,但还是坚持守着我画完。越是凝视你的存在,我越想把你——”

他住了嘴,好像刚刚那些都是经过排练的。靠,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个脚本。开司想。

夜色逐渐笼罩了这座城市。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在街头,保持着肩贴肩的距离——因为赤木拽着他的手,而开司不大想被人看见被他拽着手,只好拿身侧挡着;看上去就像两个并肩快步齐行的普通年轻人。只有从背后看才能发现他们在底下拉着的手。
然而往来经过的行人并没有多分给他们一丝关注。可能是天色昏暗因而无人发现,也可能是因为这不过是人群中再正常不过的一幕。在这华灯初上的街头,人人都有权利预定一场没羞没臊的恋爱。
开司边走边回味赤木讲的话(也可能是台词,谁知道呢),神游似的被他牵过了两条街,忽然加快了脚步,缩短了两人间本就所剩无几的距离,抬手郑重地拍上赤木的肩膀。

“……赤木,我觉得我还是有点了解你的,你怎么想?”

赤木不自觉停下脚步,下一秒就被对方有力地握着肩头转了过去。他们眸光猛然相触。也许是路灯的倒影温柔,也许是空气里的呼吸节奏悄然发生了改变,他感到被柔和晚风撩过的心口燥热起来,血液滚烫。

然后他就听见开司问:“所以林林总总地暗示了这么多,你能不能向我老实交代,这个月的稿子画几页了?”

赤木姑且装了下陷入沉思.jpg,“正经的回答,不正经的回答,”他张开双手,好像要给人看什么大宝贝,“——开司君你想听哪一个?”
哇你是哪里来的稀世古董喔,这年头还有谁会中这么没新意的套路。开司挺无语地对他翻了翻眼睛:“当然是选说实话的那一个了。”
“嗯,说实话,实话就是还没开始。”
“什么?开什么?你在跟我开玩笑?”
“正经的回答,不正经的回答,你想——”
“够了神域大师,别再玩这个梗了大师。”

于是赤木收回手,真切地把眼睛睁得更大了一点:
“是真的一页都没画。”

开司给了他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他严肃又关切地紧紧注视着赤木,几乎让人以为他接下来说的是什么正经话:“就猜是你跑来我面前折腾这么两出后,发现赶不上这个月死线了,计划昨天在床上耗我一晚,好让我腰酸背痛腿抽筋,今天只能打工请假,最终待在家里帮你赶稿——这下可好,给我猜中了吧?”
“也不是。”这时候赤木意外的老实,“我就想在床上耗你一晚,后面都是顺便的。”
“???这么随便的吗!”你的专业精神呢!赤木茂我真是看错你了!
赤木还想说什么,开司叹出一口气,比了个手势要他打住。这回换他去拖赤木的手腕,转身又往来时的方向走:

“……总之,先去附近的家庭餐厅画分镜画个爽吧?”

他不由分说走在了前面。赤木被他领着,得以低下头去不看路,专注测量从自己手指尖到他肩头的距离——换算成矢量,那不过是很小一段距离;他可以一步赶上去,可是他却不想那么做。如同赶着一班慢悠悠驶入始发站的巴士,此时此刻,他只是想跟随他,就这么慢慢走下去。

“好。”赤木听见自己迟半拍地回答,尔后紧紧握住了那只带领着他的手。




Fin.


周刊少年赤木君·日后谈
http://example.com/2019/03/11/weeklyagakiku2/
作者
Soul_Prophet
发布于
2019年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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